太原战区司令部里,一大早一名参谋兴奋说:“报告司令官,日军全线停止了进攻,但是日军的轰炸机群反而加强了轰炸。”穆亚平兴奋说:“彭总!我们赢了,太原会战我们胜利了,”说完穆亚平眼里沁满了泪花。顿时司令部里所有的人都发出欢呼声,人们相互拥抱,那种喜悦简直无法形容。
彭德怀也是非常激动,但是常年的征战他已经练就了超过常人的沉稳,此时他只是微笑的望着大家,显得非常淡定。穆亚平恢复常态说:“通电嘉奖344旅全体官兵,他们为太原会战的最后胜利立了一大功。彭总!下一步344旅将面临日军重兵的围剿,恐怕······!”彭德怀说:“即使付出这个代价值得,我相信他们一定能突围出来。”
彭德怀转身说:“电令344旅,完成任务后,根据情况突围,实在不行分散突围。”对于344的命运,大家的心情又沉重起来。穆亚平说:“彭总!独立第一旅、129师385旅对日军游击作战打得不错,是否停止进攻。”彭德怀沉吟了一下说:“应继续保持对日军的骚扰作战,继续压迫日军收缩兵力。”
接着彭德怀又命令说:“命令386旅陈赓部撤出战区,回到中岳山防线休整。”参谋转身要离去,穆亚平补充说:“传我命令,五原的预备役到了以后,对386旅优先补充。命令386旅独立团升格为独立旅,组成成建制编制,彭总有关独立旅旅长的任命你来下达吧!”彭总感激的望着穆亚平点点头。
晋原前线日军指挥部,前线指挥官大岛川雄接到司令官寺内寿一的命令,也是呆若木鸡。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居然停止了进攻。不仅如此,电令他命令部队退出怪石林、驼峰一线。当大岛川雄宣布这个命令后,不少日军将佐简直无法相信,然而司令部的命令不容怀疑,随后大岛川雄命令前线部队陆续撤退。
日机又开始了猛烈的轰炸,刘志丹心想,今天日军进攻恐怕更加猛烈,他有些麻木的又举起望远镜。可是日军的轰炸机群一批批来,日军却没有发动进攻。这时前沿阵地禀告:日军撤退了!刘志丹有些疑惑,命令前沿部队迅速查明日军的情况。这时指挥部杨效欧参谋长打来电话:日军停止了全线进攻,原因是我军瘫痪了平汉线,掐断了日军的运输线。
刘志丹手里拿着电话,久久的伫立在那里,师部的人员望着刘志丹的表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良久刘志丹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们赢了,太原会战我们胜利了!”几名作战参谋闻听激动得跳了起来,他们纷纷拿起电话向前沿阵地报告好消息·····。很快士兵们纷纷冲出坑道、冲出战壕,阵地上大家相互拥抱,有的士兵开始对空射击,忘形的表达自己疯狂的心情。
1938年元旦这天,是太原防线所有官兵的节日,官兵们沉寂在欢乐的海洋中。这天穆亚平拿出了一瓶陈年山西老窖,并和彭德怀痛饮。半斤酒穆亚平居然喝醉了,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三天后日军撤出怪石林、驼峰防线,随后所有交战区域都向后方撤退,日军除了在藏山防线正面构筑防御攻势外,在西侧日军将撤到阳泉并和晋中市形成对西部防守态势,日军决定被打残的山地师团首先撤出山西,他们将在天津上船被运到台湾休整,届时他们将投入南方作战。但是前提是铁路线必须打通。
日军撤退后,我军迅速在怪石林、驼峰从新部署防线。损失最严重的八路军暂编第2师、第3师撤到交城休整。穆亚平命令第2师、第3师进行人员补充,并纳入战区序列。青海独立师人员几乎损失殆尽,其番号被撤销并在此基础上组建第三集团军第三独立师,人员仍然定员18000人。
日军撤退后防线内的孤立据点,其守军获得解放。蘑菇岭、双峰阵地上两支八路军营,其人员损失了三分之二,他们将回转中岳山防线,并和旅部汇合。分别之时他们和守军相互拥抱,不少士兵都以泪洗面,残酷的并肩战斗,使他们结成了永生难忘的战友之情,分别的场面相当感人。
胡子拉碴的谭鹏走下156和158号高地,他骑上战马回头望着高地,举手敬了一个军礼,这座险峻的山峰将永远留在他的记忆中,并将伴随他以后的征程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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