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眼睛一亮说:“请问兄弟师从何方?”李云龙说:“我的师傅是山东孟良崮的鲁川雄。”
赵猛大喜说:“山东的鲁一镖,听说过,令师的飞镖可是出神入化。李大队长,常言说:不打不相识,况且我们师成一脉,我有一个不请之请?”
李云龙笑说:“老哥请讲?”“你看我能不能进入侦察大队。”李云龙神情一爽说:“老哥若想屈就,哪有不欢迎之理。”赵猛说:“今天找你来交手、切磋,正是为此事,请兄弟在穆部长面前多多美言。”李云龙说:“侦察大队招募人手,我完全可以做主,正好我要组建第三中队,我现在就委任你第三中队中队长。”
赵猛闻听大喜说:“晚自习后,我请你喝酒。”李云龙说:“军训完成后,你就可以走马上任,这期间你有合适的人手,可以向我推荐,经过考察合格一并招募。”赵猛更是乐翻天了,为了新的开始,他决定明天把大胡子剃了。
次日,吃完午饭,下午是自由组合研究战术时间。军官的伙食非常好,中午吃的是红焖肉,而且还容许喝二两烧酒。鲁大虎刚从食堂出来,便听见有人喊他“鲁师长留步!”鲁大虎见王靖国追上来。鲁大虎说:“王师长,找我有事?”王靖国豪爽说:“鲁老弟,为兄有一事相求。”
鲁大虎正求之不得那高兴说:“王师长,只要你看起兄弟,别说一件事,再多的事只要我能办,一定鼎力相助。”王静国说:“你昨天唱的那首歌太好了,你能把歌词写给我吗?”鲁大虎说:“没有问题,正好下午我没事,干脆教你唱吧!”对于阎锡山根基的瓦解工作,不知不觉的展开了,这种趋势已经不可阻挡。
几天以后,穆亚平和傅作义在一起商议,穆亚平说:“傅兄,对于徐永昌部的工作怎么么样了?”傅作义说:“李服膺已明确表态,坚决服从司令部的决定,全力配合这次军训工作。”穆亚平笑说:“这仅仅是开始,三个月以后见分晓。”
傅作义提醒说:“我发现杨嫒源情绪很低落,你要引起足够的重视,我非常担心他,此人在军界,政界树大根深,绝不可小视。另外商震部,商主席工作很到位,这是最让我们放心的,一会儿杨效欧还要找我喝酒,显然是要和我谈心。”
穆亚平说:“很多事情看起来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了是明智,把简单的事情办复杂了是愚蠢。因此我们要遵循一个原则,就是始终不渝。我们严于律己,恪守奉公,心里装着祖国、为公众服务的理念,我们的事业就是神圣的。”
傅作义感慨说:“穆老弟,每次与你谈话都是一次享受,真难以想象,你为何有哪嘛多新奇的想法,尤其是你的博学,好像对一切事物都看到非常准确,每每发表精辟的言论。商震主席私下与我说,你是他今生见到的唯一的全才。”
穆亚平笑说:“我成为另类,来自那次诡异的起死回生,不瞒你说,自那以后我的大脑十分活跃,就好像一部机器不停的运转,这也许是上天的旨意吧!生于安乐、死于忧患,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忽然之间傅作义感觉穆亚平的形象更加高大、令他肃然起敬。
当天晚上,杨嫒源走进穆亚平的寝室,一见面穆亚平热情说:“杨兄,听说你最近你心情不好,今晚我备了薄酒素菜,和哥哥交交心。”杨嫒源有些尴尬说:“老弟,实不相瞒,我原以为你想夺权控制山西,可是阎长官发来电报说,你所有举措都向他汇报,而切从不隐瞒,这一点令杨某欣慰。”
穆亚平说:“难得杨兄直言,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为日后迎接阎长官回山西创造条件,山西这块热土还需要阎长官来主任。我可以向你保证,本人绝不做山西王。”杨爱源心情似乎好了起来,二人开始推杯换盏,各自打开话匣子。
杨爱源第一次聆听穆亚平的神聊,心里无比震惊。酒喝到酣畅处,穆亚平在心理上完全征服了杨爱源。最后穆亚平把太原的私宅送给了他,并让他把位于五台县城的家眷接来。杨爱源百般谦让,穆亚平一锤定音,不可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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