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这尊大神,他背后的查文斌一脸狼狈的无解,这人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俩老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半晌还是胖子说道:“大爷,你那胡子剪得挺好看得啊,哪个理发店有这手艺啊”
“咔嚓”一声,那张白纸被狠狠拍在了桌上,厚实的实木桌子竟然顿时四分五裂,但叶秋画的那副画却还是完好所谓内行看门道,风起云只一眼便知晓此人身手了得,掌力大不稀奇,给叶秋也可以做得到。但是要穿透薄薄的白纸,再把桌子打烂而纸无恙,那就难了,除非这人已将刚柔并济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混账东西”那老头一挥衣袖,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便只身走了。
这会儿轮到查文斌被围观了。
“你是怎么得罪他了”“他怎么说”“给他看了嘛”“这老头谁啊,挺厉害的啊”“”
“闭嘴”查文斌抱着脑袋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这声叫喊,等到周围鸦雀无声,就要等他公布最后答案的时候,查文斌却说道:“他什么也没说”
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那个老头走了,跟一阵风似得,门口那道铁栅栏都给撞废了
“什么都没说,那等于又是什么都不知道。”查文斌掂量着那副图案,这个叶秋说他曾经到过的地方究竟是意味着什么罗门的禁忌图标,难不成那里已经也是罗门的一处藏宝洞查文斌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到底是谁建得那座地下宫殿
这日子过的真得很憋屈,对面那群人似乎每天都在有所动作,有时候,厂子门口会出现死蛇死老鼠,也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被人丢个烟花爆竹进来,这样的骚扰双方都在进行着。只是诸如纵火投毒一类的都没了,大家都在刻意的控制着情绪,尽量让那个爆发的燃点来得再晚一些。
一直到那年的农历二月底,稻田里都开始播种了,查文斌百般无聊的在厂里蹲着,叶秋尝试过几次,没有一次能够得手,对面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到位。拿不到配方,就无从谈起制香,现在比得就是耐心。
僵持了个把月,终于开始有点破冰的迹象了,先是对面开始有人过来传话,说是一衣带水的邻居,让胖子就不要老是过去在他们厂子门口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边也回话,说是你们也不用鬼鬼祟祟的每天派人来绕,搞得就跟小孩过家家似得,反正是双方都有那么一点意思,可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终究的,憋不住的还是他们。
三月初一,一大早就有人径直来找查文斌了,来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与他们在墓里见到的那个相当妖艳的男人。
一身紫红色的皮衣服,那身材正是叫火辣,若不是他脖子上吐出的喉结,胖子还以为是哪个挂历女郎走了下来呢。来人也不客气,自己拖了一张凳子就坐在厂里面,见状,丁胜武赶忙去关了大门,通知今天放假一天,
“你,找我”查文斌指着自己道:“我们好像不认识。”
“我认识你就行了,查文斌”那人双脚往桌子上一架,那嘴唇上涂抹得漆黑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胖子见他那嚣张样心里不舒服道:“小样,今天可别说我们人多欺负你人少,关门打狗这种好事我可不愿意错过。”
“你们不会动我”那人对着查文斌道:“我们谈谈吧,谈个合作,你要的东西我手上有,我要的东西你手上也有,怎么样”
查文斌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好”那妖艳男子起身道:“那就把话挑明了,我要做那种香,难找的不是那个孩子,这样的孩童天下有万万千,你救得过来嘛你我都知道,那种香只有柳家人可以做,唯一能够说服他的,只有你,查文斌”
“你在威胁我”
那人道:“是又怎么样,为了一个孩子,你追着我们的人满天下跑,你信不信,如果这件事没有完成,天下会有很多的孩子因为你的愚蠢而丧命”
“怎么个合作”如他所说,神仙醉并不是最难的,无非再找到第二个马文军,天下之大,这样的孩子不难找,可柳如春的那双手世间仅有这一双。
“制香,我可以把配方还你给你们,但是有一个条件,制出来的香,一人分一半,各安天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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