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说把项链给自己母亲了总比说给温佳柔了要好一些吧?
爷爷要知道他在外边还有个女人,结果不是气死就是气得把他给打死。
“别站这儿,”邵老爷子朝着邵逸夫大手一挥:“站这儿让我心烦,赶紧去找苏锦绣把那条项链要回来给云溪,要不回来就不要来见我。”
“爷爷,”云溪赶紧喊着老爷子:“其实......”
“你不要说话,”老爷子迅速的抢断云溪的话,然后瞪了她一眼道:“云溪,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要总是那么好心的替逸夫担着,他现在这么糊涂,就是被你这烂好人给担出来的,你昨晚如果阻拦他,那项链就不至于落到苏锦绣手里去了。”
“......”
这一下,云溪直接无语了,她昨晚阻拦得了邵逸夫吗?
再说了,那项链邵逸夫根本就没给苏锦绣啊?
给苏锦绣一说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那你还是赶紧去要回来吧,”
邵含烟看着自己的侄儿摇着头说:“逸夫,你都三十岁的人了,居然也能糊涂到这个地步去?你送项链给苏锦绣之前和云溪商量过吗?”
邵逸夫摇摇头,看了眼老爷子和姑姑,然后轻声的喊了声:“云溪,你跟出来一下。”
“云溪不跟你出去!”
老爷子抢在云溪前面开口,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孙子:“你就只知道欺负云溪,想跟她商量着拿一条假项链来蒙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这招行不通,项链要回来我要送去做鉴定的。”
邵逸夫当即楞站在当场,他从来没想到一条项链居然会被老爷子关注到,而这还是有史以来老爷子第一次关注到他慈善晚会竞拍什么东西,那东西最终的去处。
以前,他参加过大大小小慈善晚会不下十个,而老爷子从来没关注过他竞拍了什么东西,更加不会关心那东西他做什么用了。
“既然爷爷不让云溪跟你出去,那你就自己赶紧去把项链要回来吧,”邵含烟给侄儿使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出去,站这里只会惹老爷子生气。
邵逸夫点点头,看了云溪一眼,然后才有些无奈的转身朝门外走去。
“外公,那我也先回去了,”易水寒趁机说:“我正上着班呢,等下午下班后再来看您了。”
“回去吧,你的事情也多,”老爷子倒是非常的善解人意:“下午也别来了,我没什么事,你要不加班就早点回去陪着顾安澜吧,她现在可是三身子呢,需要人陪着。”
易水寒就笑着点头,又和母亲说了几句家常话这才转身离开。
走出病房门,果然看见邵逸夫正垂头丧气的站在走廊上抽烟。
“是我告诉外公你竞拍了一条镶钻99颗的项链的,”
易水寒先开口,主动承认昨晚自己的‘多嘴’。
邵逸夫略微有几分意外的看着他:“我记得,你从来不给老爷子打电话的,什么时候居然把我家的号码都记住了?”
易水寒苦笑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道:“只要有心,自然就能记得了不是吗?”
“我知道你竞拍那条项链的目的是做什么,”
易水寒继续说:“我之所以告诉外公你竞拍了一条项链,目的是想在你还没送给那个人之前就先让外公把项链要过来给云溪,这样你也就没机会送给那个人了,而同样,那个人因为你没把项链送给她,很可能会就此疏远你,可我没想到你那么快就送出去了。”
邵逸夫低着头,猛抽了两口烟,他也没想到易水寒会多嘴,如果想到,他昨晚肯定不会把项链给温佳柔的。
“好了,对于昨晚的多嘴我道歉,”
易水寒用手拍了下邵逸夫的肩膀道:“但是,关于云溪和你,我依然还是要多两句嘴,如果你真不爱云溪,如果你真心喜欢外边的女人,那么,就放云溪走吧,她跟着你,的确是太苦了。”
“还有,你跟那女人的情况和我跟凌雨薇是完全不同的,”易水寒非常清楚的点明:“我从来没爱过凌雨薇,也没为她这样的出过风头。”
“我没说我跟她的情况和你跟雨薇的情况一样,”
邵逸夫本能的辩解着:“我跟她是相爱,你跟雨薇不相爱我知道,我觉得我跟她的情况和你跟安澜的情况有些相似。”
“那更加不同,”
易水寒一针见血的指出来:“我和安澜之前在加拿大时我是个穷得身无分文的人,安澜喜欢上的是我这个人,我们一起去打工赚钱维持生计,她根本都不知道我还有个易家二少的身份。”
“而你和那女人呢?她自认识你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你是个有钱有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敢保证如果你身无分文了,她还会要你么?”
“......”
邵逸夫当即就默了,易水寒提出的问题他不能回答,也回答不出来。
因为他和温佳柔之间,他从来没有穷过。
当然,她也从来没有说过爱他的钱,她一直说的爱的是他这个人。
可前提是,如果他真没钱了,她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
这真是个未知数,因为没有经历,他自己也不敢肯定!
“好了,我先回去了,”
易水寒拍着邵逸夫的肩膀说:“既然爷爷让你把项链拿回来,你还是赶紧想办法去拿吧,不管怎么说,至少目前这一关要先过去了不是?”
邵逸夫点着头,而易水寒恰好有电话打进来,于是便拿了手机转身,不再理会还在继续抽烟的他了。
......
病房里,待云溪去买午饭了,邵老爷子才对女儿说:“得赶紧让云溪和逸夫结婚,现在没结婚,云溪不好明目张胆的管逸夫,结婚后逸夫他就不敢这样嚣张了。”
老爷子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对了,前几天我让你把日子定下来,你选定好日子没?”
邵含烟摇摇头,然后轻叹一声道:“昨天我才把我们家老太太接滨城大院来住,跟她旁敲侧击的提到逸夫和云溪的婚事,老太太当即就不高兴,说我们家老爷子刚走,这七七还没过,更别说白天了,这大张旗鼓的办喜事是几个意思?”
“这......的确也是,”
邵老爷子想了想说:“我是想着逸夫早点把家成了,不过易荀宽这刚走,也的确不宜办喜事,那......就等他过了一百天吧。”
邵含烟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下个月逸夫和云溪肯定不能结婚,最快也得十月份之后去了。”
“那就再等等吧,不过今年一定要让他们俩把婚给结了。”
邵老爷子无奈,自己和易荀宽原本就是很好的战友,俩人又是儿女亲家,现在易荀宽刚刚走了不久,他家就大张旗鼓办喜事是有几分不妥。
恰好云溪买了午饭回来,还特地给老爷子买了他最喜欢的鳝鱼粥,这多少让老爷子郁闷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
“云溪,等下逸夫把项链拿回来你不要嫌弃才是,”
老爷子吃着云溪喂的粥,还不由得开导她:“逸夫那孩子有时候就是糊涂,你以后要帮我时刻盯着他才行。”
“爷爷,赶紧吃粥吧,”
云溪避开老爷子的话题,又舀起一勺子粥送到老爷子嘴边:“鳝鱼粥要趁热吃,等下凉了就有腥味了。”
老爷子到底年龄大了,被云溪成功的转移话题,乖乖的张嘴吃粥,却忘记了云溪根本没答应他的要求。
老爷子刚吃完粥,护士就过来给他量了体温和血压,确定一切正常后又换了瓶药。
而老爷子在吃饱喝足挂上点滴身体逐渐舒服下也就渐渐的闭上眼睛睡了。
待老爷子睡着了邵含烟才把云溪喊到外边的阳台上。
“云溪,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邵含烟皱着眉头看着云溪:“逸夫他真把竞拍来的项链送给苏锦绣了?”
“我不知道,”云溪沉吟了一下才回答的:“当时逸夫竞拍项链时我在他身边,可拍卖会结束后,我去海滩上散步去了,逸夫因为有朋友喝酒没跟我一起,所以那项链他是不是真给苏锦绣了我也不清楚。”
邵含烟看着云溪,然后笑着摇头道:“云溪,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善于撒谎,为了逸夫,你从小到大撒过的谎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你最不善于的也同样是撒谎,”邵含烟又一针见血的指出:“因为你一撒谎就脸红。”
“......”
这一下,云溪不仅仅是默了,同时脸也更红了。
“云溪,我不知道逸夫是不是真的把那条项链给苏锦绣了,如果是,那还不是多大个事,我就担心万一他也像你姑父样,在外边还藏着有人,那就麻烦了。”
云溪轻咬着嘴唇不啃声,邵含烟却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好了,云溪,如果真有那事,我得问问逸夫,当然,作为当姑姑的,我也就只能劝劝他,而你,则应该拿出你的权威来,该抵制的要抵制,该掐断的要掐断,不能由着他恣意妄为的胡来。”
“千万不要心软,”邵含烟拍着云溪的肩膀说:“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现在我和你姑父婚姻过成这样,虽然说主要错误是他犯下的,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其中我也有三分之一的责任。”
“当初,我刚和他结婚时就知道他在外边有个人,而且还跟那人很相爱,我那时太天真,想着自己的魅力很大,他拥有自己后肯定就会忘记那个人的。”
邵含烟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然后轻叹一声道:“事实证明,是我自己轻敌了,如果当初我心狠手辣一些,如果当初我不那么过分的相信他,如果当初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从来不给他提供机会,其实时间长了,他和那人自然也就会断了的。”
“其实你姑父他并不是一点都不爱我,如果真不爱,我们也不至于生活这么多年,”
“只是,他在爱我的同时,也在爱着别人,这就是中国男人自古以来的劣根性在作祟,”
“每个男人都想当帝王,每个男人都想三宫六院,而这个时候,女人除了自信,还需要一定的手段和心计。”
“当然,只有心计没有自信不行,因为那样的女人肯定不会美丽的,像苏锦绣就是那样的女人!”
“但是,只有自信没有心计依然不行,因为太过自信就会属于管理,而一旦属于管理就会出现漏洞,给了对手钻空子的机会,就像我这种人!”
“所以,云溪,姑姑不为自己的侄儿说好话,不管他昨晚把那条项链给了谁都是太混账的做法,这不光爷爷要打他,我也要狠狠的教育他。”
“但是,云溪,我得好好说你几句,逸夫昨晚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居然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也只能说你犯了我同样的错误,就是太过自信轻敌了。”
“......”
姑姑的话云溪是一句都反驳不出来,她想姑姑现在有这么深彻的透悟,一定也是几十年来的生活积累出来的吧?
只是,姑姑肯定想不到,其实她跟她的情况并非完全一样。
首先她不自信,这一点她心知肚明,尤其是在和邵逸夫的婚事上,她根本就自信不起来。
邵逸夫是什么人?革命家邵老的孙子,大英雄邵将军的儿子,滨城唯一汽车组装行业邵氏汽车的总裁,外界人人都知道的高冷男神。
而她呢?
一个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小人物,一个弃婴,被邵家收养长大,没有任何家庭背景和邵家匹配,就连长相都只能算是中等偏上,根本不能和温佳柔苏紫菡相提并论。
她唯一的娘家就是滨城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是很喜欢她,但是他们却没有办法做她强大的后盾。
其次她不轻敌!
温佳柔那个情敌是重量级的,她哪里敢轻视她?
她和温佳柔之间根本不存在轻不轻敌的问题,因为决定权不在她们俩身上,而在邵逸夫身上!
“好了,我不说了你了,”
邵含烟见云溪低着头不啃声,用手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说:“既然你现在放暑假了,也不用上班,我建议你不妨跟逸夫去公司上班,这样既可以多少了解一些公司的情况,同时也能时刻在他身边,减少外边女人接近他的机会。”
“......”
云溪再度无语了。
她很想说,姑姑,我用不着去公司陪他上班,因为他自己就会主动杜绝外边女人接近他的机会。
其实邵逸夫不花心,这一点她必须承认,邵逸夫除了温佳柔,就再没第二个女人了。
......
云溪是打出租车回的阳光湾畔。
原本邵含烟说她让易家大院的张婶煮了粥送医院来的,可老爷子说想喝她熬的鳕鱼粥,于是云溪便打车回来了。
推开院门,远远的就听见邵逸夫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她刚走到门口,果然见邵逸夫正拿着手机出来。
“你怎么回来了?”
邵逸夫见云溪回来略微有几分意外,忍不住问了句:“爷爷没事了吧?”
云溪摇头:“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估计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他想吃鳕鱼粥,我回来煮了给他送过去。”
“哦,”邵逸夫点着头,见云溪进门忍不住又喊着了她:“云溪。”
云溪回转身来看着他:“还有事?”
“那个,过两天有车展,你去挑一款车吧,我记得你曾说喜欢玛莎拉蒂的,这一次刚好有新款展出。”
“你记错了吧,”云溪看着他,淡淡的提醒着:“我说过要支持国产的,又怎么会喜欢玛莎拉蒂呢?我喜欢的是奇瑞瑞虎。”
“......”
邵逸夫的脸当即就红了,他这是,真记错了,好像是温佳柔说过喜欢玛莎拉蒂来着。
“那条项链.....”
邵逸夫望着她艰难的开口:“云溪,我不是不想给你,只是那是她带过的,我觉得给你不好,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条更漂亮的项链,上面会镶199颗钻石的。”
“要那么多钻石干嘛?”云溪眉头一挑看着他:“觉得我不够珠光宝气?”
“可我们结婚时你总是要戴钻石项链的不是吗?199也就是寓意着一生长长久久。”
“......”
云溪听了这话苦笑,然后淡淡的问:“你觉得,我们有必要结婚么?还长长久久?”
“云溪,”邵逸夫艰难的喊着她:“我从来没有想过不和你结婚,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的,我会给你婚姻的。”
“我知道,”云溪的声音很轻很淡,目光看向不知名的远方:“自从我来到邵家后,你给我的东西我都收下了,但是,这一次,邵逸夫,你给的婚姻,我可以不收么?”
“......”
邵逸夫望着她,这一瞬心里居然冒出一股叫着痛的感觉,而这痛,居然痛过了他背上被老爷子钢鞭抽出来的伤痕。
“我现在去把那条项链拿回来,”邵逸夫望着云溪尴尬的开口:“只是,求你别戴好么?不是我舍不得,是我觉得那条项链她已经戴过了,这样于你也是不尊重的......”
“我不会戴的,”云溪淡淡的笑着道:“你去拿回来吧,别让爷爷又生气了,告诉她,项链我暂时要帮她保管了。”
“云溪,”邵逸夫对云溪的这种态度明显的不满:“我不让你戴真的是觉得那是不尊重你的行为,真没别的意思,何况我跟她......”
“你跟她的故事我可以不听吗?”
云溪冷冷的抢断邵逸夫的话,抬腕看看表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去给爷爷熬鳕鱼粥了,你要做什么就赶紧去吧。”
云溪说完这句,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对于邵逸夫——
她想,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
王言玉一脸愤怒之色的瞪着陆子遇,用颤抖的手把一叠照片丢到他跟前。
“你跟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言玉怒不可遏的怒吼着,因为生气的缘故,浑身都在颤抖。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养到二十五岁了,她正为他事业有成洁身自爱自豪着呢,却没想到他居然是......
“你不都看到了吗?”陆子遇低着头,眼睛盯着脚跟前的那些照片:“不就那么回事?”
“你......你.......”
王言玉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gay,更没想到,他甚至是gay里被压的那一个,这让她一个当妈的怎么受得了?
“子遇,你是不是因为三年前晓晓的离开给气着了?”
王言洁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外甥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被牛晓晓那丫头给气得?”
王言玉被自己的姐姐一提拔,即刻反应过来,然后用手戳着自己儿子的额头教训着:“你说就为了牛晓晓那种女人,你就连人性都扭曲了,你值得吗?”
“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陆子遇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自己的母亲,她貌似已经跑题很远了。
“对对对,”王言洁在一边接过话去,然后看着自己的妹妹说:“还是赶紧想办法怎么应付苏家吧,这一次......”
“还怎么应付?”
说起这件事王言玉就头疼,忍不住叹息的道:“这些照片就是昨晚苏紫菡那丫头带她表妹去拍下来的,子遇被人抓了个现场,现在想要狡辩不承认都不可能了。”
“啊,不会吧?”
王言洁脸上当即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她看向陆子遇,想要得到反证,结果陆子遇却低着头默认了母亲的控诉。
“那......苏家是什么意思?”
王言洁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外甥现在面临的可能是再次被人家甩了。
“你能指望苏家有什么意思呢?”
王言玉气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一边用手绢擦着眼泪一边哭泣着道:“苏老夫人还算是给了我们陆家面子,说让我们宣布解除婚约,而他们也保证不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就算他们不把事情传出去,可上次遇儿在水月湾买伟哥的事情是被曝光了的,这转眼也才一个月,就和苏家解除婚约了,外界难免不会猜想。”
“谁说又不是呢?”
王言玉哭着摇头:“我这做什么孽了?生这么个儿子?难关三年前牛晓晓要一声不响的离开他呢,是不是也像今天的苏紫菡一样发现他不对劲?”
“......”
陆子遇听了母亲的话直接无语了,牛晓晓离开他的情况和苏紫菡完全不同好不好?
他的母亲大人,什么时候想象力这么丰富了?
“现在该怎么办?”
王言玉望着自己的儿子怒吼着:“你赶紧想个办法出来啊?”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陆子遇用手挠挠头,像是辩解着的说:“我也没想到苏紫菡那女人那么胆大,居然敢闯到我房间来,我如果知道......”
“你还怪别人?”
王言玉怒其不争的低吼着:“是你自己不学好!”
“什么不学好?”
陆子遇小声的嘀咕着:“现在同性结婚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了。”
“你......”
王言玉气得伸手去抓旁边的茶杯,直接一茶杯就朝自己儿子头上砸过去。
陆子遇迅速的闪身,茶杯在他跟前砸开了花,一地的白瓷片。
“子遇,我们在跟你商量解决问题的办法,”
王言洁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外甥摇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吊儿郎当的?”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按照苏家的意思解除婚姻呗,”
陆子遇有些无奈的开口:“我总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
“你.......”
王言玉气得又要去抓另外一个茶杯,而陆子遇一个闪身,直接朝门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