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慈心头一突,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磕头:“王爷赎罪,王爷赎罪,一切由王爷定夺。”
孙大勇吓得脸色苍白,膝盖一软差点也跪在地上,难道今天没有查黄历怎么一直猜不对王爷的心思。
“你起来吧,本王刚刚已经让你说了,你何罪之有。”谨王爷摇了摇头,转过身看着梁夕道,“梁夕,你只有一次机会,说服本王。”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梁夕笑眯眯。
他之前就知道谨王爷是想把自己拉进他的势力,所以根本就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下对自己怎么样。
梁夕没有直接回答谨王爷,而是看向一脸惶恐的陈舒慈,你这个小白脸,活该吓死你。
“陈师弟呀,我问你一句,你敬不敬我”梁夕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陈舒慈小心地看了眼谨王爷,这才倨傲道:“我和你属于同门师兄弟,其他非亲非故,你又不生我养我,没有教授我学业,对我没有救命知遇之恩,我何必要敬你。”
面对梁夕和面对谨王爷,陈舒慈的态度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这话说得好。”梁夕拍手笑道,“师弟你这话就对了,非亲非故,又不生我养我,没有教授我学业,没有救命知遇之恩,我何必要敬他呢生我养我的是父母,教授我学业的是恩施,救命知遇之恩的人暂时还没出现,这些人里面都没有谨王爷,那就请问,我何必要敬王爷呢,你那治我不敬之罪,恐怕说不通吧。不过王爷身为国之栋梁,日理万机,日夜操劳,我们对他,当然是钦佩感激更多了。”
远处有个弟子听到梁夕的话,傻乎乎自言自语道:“谁是李万机。”
话刚说完就被身边的人紧紧捂住了嘴巴。
诡辩绝对的诡辩
听到梁夕的话,众人不知道用什么词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梁夕这一番话合情合理,从陈舒慈的话语里找出破绽,比自己说一套理论要强有力得多,不用想都知道,梁夕这次是赢了,而且赢得很彻底。
梁夕说完后,对着谨王爷一抱拳:“王爷,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谨王爷眼神闪烁,片刻后嘴角上扬,脸上的坚冰顿时化作满江春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仿佛是三记重锤狠狠砸在陈舒慈和孙大勇的心上。
陈舒慈满头大汗,孙大勇脸色惨白,两个人小腿颤抖不停,都快站不稳了。
看到谨王爷露出笑脸,梁夕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虽然自己刚刚说的话在情在理,但是谨王爷不点头,说再多也是徒劳。
孙大勇的发难被自己这么揭过去了,梁夕正想要找个借口闪人,毕竟谨王爷也是自己不想见到的人之一,但是谨王爷似乎不给他这个机会,笑道:“来人啊。”
很快便有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双手托着一个红木盘来到众人面前,红木盘被上的东西被用一方金色的丝绸遮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想到前几天晚上猜那兰花的事情,梁夕心里苦笑:“难道又要猜”
在谨王爷眼神的示意下,那个师爷一手托盘,一手将那丝绸揭了开来,顿时一阵金光闪闪。
围观众人看得眼睛发直,这托盘里竟然整整齐齐放了一叠叠的金条,直瞧得人眼前金光四射,心脏砰砰乱跳。
“梁师弟,刚刚你说的很好,这是本王赏你的,希望你还不要推辞。”谨王爷看那托盘一眼,然后对梁夕说得好。
梁夕朝着谨王爷的眼眸深深望过去,看到他深藏眼底的一丝得意,顿时心里一阵骂娘:“这该死的老狐狸老子上他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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