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你就本王一个男人,又怎么能说水性杨花呢?”朱影龙反问道。
“那你们男人呢,有好几个女人又算什么?”熊瑚不满道。
“这可不是本王能够回答的问题了,风liu也好,好色也好,这个很难界定的。”朱影龙老实答道,这个问题其实很深,涉及到千百年来的道德规范形成的问题。
“丽娘姐姐,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吗?”还是田淑兰对朱影龙贴心,反而劝起熊瑚起来。
“淑兰妹妹,他现在就是把你给卖了,你还在给他数银子呢,现在我们姐妹都被他坏了贞操,你怎么还帮他说话,枉姐姐平日里对你那么好?”熊瑚指着朱影龙的鼻子道,她现在说话越来越没有顾忌了,一来是朱影龙惯着,二来,她说话有分寸,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扫了自己的脸面。
“不会的,姐夫王爷不会这么对兰儿的。”小丫头一脸肯定的道。
朱影龙听了心中一乐,田淑兰的单纯和在商业上的精明简直就是两个人,如此情况下,明显就是熊瑚想在语言上打击一下自己,她还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小丫头对自己是一往情深了,不过等到几十年之后,他发现他错了,一往情深是不假,但小丫头的聪明就在别人诋毁朱影龙的时候仍然站在他那一边,所以她得到的宠爱甚至超过了熊瑚这个贵妃,虽然朱影龙并没有自己的妃子有什么不平等待遇,但有些时候,平等本来就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朱影龙突然看到了熊瑚快要发飙的那张脸,忙抄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道:“本王记得好像让史可法找鼓槌去了,不知道事情办好了没有,本王要去看看!”
熊瑚一听道“鼓槌”二字,表情有些迷惑道:“你找鼓槌干什么?”
“敲登闻鼓呀!”朱影龙看成功的转移了熊瑚的视线,随意的道。
“不说了,晚些时候再跟你们解释。”话落之际,朱影龙已经穿戴整齐朝熊瑚道,“丽娘,替我照顾好淑兰,千万不要让她下床。”
紧接着亲昵的搂过小丫头亲了一下,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田淑兰顿时面红耳赤,害羞的低下了头,双手不住的捻着丝绒的被絮的一角,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敲登闻鼓干什么?”熊瑚蓦然心中一惊,顿时想到了什么,抬头一看,人已经走了,再看躺在一旁一脸幸福憧憬的田淑兰,蔚然叹了一口气,这次真的是把小丫头你给卖了,还好卖你的这个人并不是真的把你给卖了,连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你怎么就能这样信任他呢?
唉,谁叫我们都做了他的女人呢,希望这个男人不会对我们始乱终弃!
朱影龙看到了史可法送上来的鼓槌,做工是粗糙了些,时间太急了些,选的是上等的柳树木,握在手里不太重,韧性也不错,拿起来也蛮顺手的,总之朱影龙是非常的满意。
“王爷真的打算这么做?”史可法小心的问道。
“当然,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能让魏良卿百口莫辩吗?”朱影龙横了史可法一眼,史可法顿时把眼神转向别处,算他刚才什么都没说。
晚上吃饭的时候,朱影龙抱着田淑兰坐到桌案前,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田淑兰,虽然自己决定了要这么做,但如果田淑兰不愿意,他还是愿意放弃这个想法的。
叶涟漪听了朱影龙这个想法,站起来高兴的直拍手,在朱影龙骇人的眼神下,乖乖的坐了下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叶涟漪还需要慢慢的调教。
田淑兰表现出对朱影龙无限的信任,丝毫不去看熊瑚眼神不断的暗示,没有任何的思考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气得熊瑚那饭菜撒气,结果,她一人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三分之一,事后熊瑚还是对朱影龙这个做法表示了深深的担忧,但她知道朱影龙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况且当事人都答应了,自己再反对也是没用的。
是夜,朱影龙在田淑兰房中过夜,两人温存一宿,没有做那欢好之事,一来是第二天有重要之事,二来田淑兰下体初创,不能贪一夕之欢,而伤了佳人。
天启六年十月二十九日,对于整个大明朝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情足以载入史册,因为它的发生影响了大明朝今后的运程,比起“梃击”、“移宫”、“红丸”三案,三案的影响就有些微不足道了,因为它的发生标志着信王这一支政治力量的迅速崛起,进而改变了大明朝破败衰亡的命运。
信王朱由检率人闯入通政司衙门,无人敢阻,秀女田淑兰在众人眼下,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鼓槌,敲响了尘封已久的登闻鼓,状告宁国公魏良卿在护送秀女上京途中对她意图不轨,在她奋力的抵抗下错手用金钗阉了对方,但是宁国公魏良卿恶人先告状,反而诬陷她在路上勾引他,故意伤人,朝廷更是不明是非,居然发下海捕文书,全国通缉,走投无路之下在姐姐的帮助下,投靠在北京的姐夫信王,在他的帮助下才没有被抓入大牢,今天才有这个机会敲登闻鼓,告御状,把冤情呈告皇上,请皇上为她作主!
这正是登闻鼓一响,天下都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