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送走沈溪后,朱影龙回到房中,重新在心中将所有事情都顺了一遍,发现再无疏漏之处,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他准备脱衣上chuang就寝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朱影龙站起来朝房门走过去问道:“谁呀?”
“是我,如莹。”门外一个动听的声音道。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朱影龙一听是徐如莹的声音,根本就没有打算开门的意思。
“夫君大人明天就离开济南了,如莹特地下厨做了点夜宵,备了点酒过来陪陪夫君大人。”徐如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朱影龙想了一下,道:“是这样呀,不过我不饿,业已上chuang就寝,这夜宵就算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我分属夫妻,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不然夫君要如莹遵从三从四德岂不是一句空话?”徐如莹在外道。
“但你我还没有成亲,这些事情还是等正式成亲之后你再做吧。”朱影龙应道。
“如莹早晚都是你的人,难道没成亲之前我们都形同陌路之人吗,这半月来夫君大人表面上对如莹是关怀备至,实际上如莹知道,你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既然我们婚约在身,你就不能真心对如莹好一点吗?”徐如莹居然在门外泣诉起来。
朱影龙叹息一口气,临走之时绝对不能跟徐如莹关系太僵硬,不然对留在山东的陆浩天会产生诸多掣肘,不利于对山东白莲教的控制,于是拉开了房门,让徐如莹进来。
徐如莹果然双手端着一个红漆托盘,上面摆放着几碟精美的小菜,还有两付碗筷以及一壶酒。
徐如莹将酒菜在桌上摆放后,给两只酒杯都斟满了酒,朱影龙关好房门,走到桌边坐下,看着她弄好这一切道:“如莹,这半月里你不曾为我做一次夜宵,为何今夜对我如此好,这好酒好菜的,为夫十分怀疑你的动机?”
徐如莹擦干眼角的泪痕道:“万事都有一个开头,再说了,如莹那点心眼在夫君大人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如莹既然答应了夫君大人的那三个条件,岂有反悔之意。”
殊不知徐如莹越是镇定的样子越是引起朱影龙的怀疑,像徐如莹这种女子绝不能以常理度之,在酒菜中下毒到不至于,因为他还没有解去徐如莹身上所谓的“毒”,但这酒菜有问题是肯定的,一时间朱影龙也猜不出徐如莹对自己态度大变究竟为了什么。
“夫君大人,如莹陪你喝上几杯。”徐如莹端起自己的酒杯平举道,片刻见朱影龙丝毫未动,心中了然,道:“夫君大人可是怕酒中下毒,如此如莹先喝就是。”于是一口将杯中美酒喝下,俏脸上瞬间升起两朵红晕,烛影摇红,更显妩媚动人。
朱影龙此时再不喝就显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端起酒杯仰头饮下,烈酒入肚,瞬间在小腹处升腾出一团火焰,渐渐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紧接着周身发烫,再看徐如莹,红唇欲滴,媚眼如丝,小舌微吐,浑身散发出令人勾魂荡魄的处子幽香,无一处不深深的吸引住朱影龙的心神。
朱影龙这才明白了徐如莹的真正目的,双目喷出浓烈的欲火道:“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徐如莹此时已经被内心的yu望燃烧,嘴里只能发出的是诱人之极的吟哦,她哪知道这种春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欲念横生,迷失自我,她却放了一整包,幸亏两人只喝了一杯,朱影龙血气方刚,借尸还魂以来身体羸弱,为了调理好身体,一年来与三位王妃耳鬓厮磨已经忍的很辛苦,压抑着yu望,现在在春药的刺激下,一个需要释放压抑的yu望,一个甘愿献身,这还不是干柴遇到烈火,一触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