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犹豫，说道：“永恒之井的罗特列克可是三阶虚相级强者，他还有不少手下。”
威廉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个人的实力，并不能完全左右一场战争。何况你会帮我不是吗？你怎么收伏白牙营这些人我不管，但你能让他们再帮我一把，去一探永恒之井吗？”
我嘿然一笑，很随意的说道：“这件事没有问题。”
威廉的手段，比我料想的还要厉害，放弃了黑妖龙巢穴，不但未有让他气馁，反而借此机会发展壮大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布雷斯家族的继承人，连我也有些羡慕他了。
不过，威廉能够随意招收黑暗世界的土著，我却不成，西岐城和朝歌城，都是中国军方为背景，本来就比其他据点都更纯粹，我私下里招收几个私人部属问题也还不大，要是敞开了把人弄到朝歌城里，就要有很大的麻烦。
我扫了一眼白牙营，威廉的手下也只有不足十人凝练了虚相，剩下的都还只是未有褪去恶质化的普通人，本来这是一个大大破绽。
在西岐城，没有凝练虚相就只有维持恶质化的样子，但是在魔鬼城和自由都市，却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整容！
恶质化之后，全身都由魂力构成，魂力很像物质，但却不是物质，其实可以随便塑造形态，恶质化的狰狞丑恶，大多数不是因为魂力，而是因为魂力中的杂质太多。只有凝练虚相之后，淬炼掉所有杂质，这才能够恢复人类的样貌。
但是在魔鬼城却有一个美容医师出身的家伙，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用非常坚硬的模具，把恶质化之后的人硬塞进去，只要压紧一段时间，也能改变恶质化之后人类的外形。
这跟凝练虚相之后，恢复本来样貌不同，这种模具冲压式整容，搞出来的人也很丑陋，所以根本就没怎么流行开来。
威廉为了带队混入黑暗世界的土著jūn_duì ，不知道怎么弄了一批模具，把自己的手下都冲压了一遍，虽然冲压式整容之后，这些人丑的惨不忍睹，而且因为模板化，好些人长的都一样了，但终究变得比较像人类，再弄点盔甲和面具，也就勉强能糊弄过关。
最主要的是，毕竟还有白牙营原班人马，也给威廉的部下遮掩了不少破绽。
永恒之井本来人口就不多，再加上上次的狼潮，现在人口可能连五百都不足了，威廉若是能带过去一千多号人马，再加上内应，的确有可能把罗特列克的统治推翻。
他若是以永恒之井为据点，日后发展的潜力，比黑妖龙巢穴还要更大一些，毕竟永恒之井已经是一个比较成熟的据点，周围的资源又十分丰富。
我陪着威廉闲聊了一阵，既然威廉也打算撤退了，我也就不用再多担心他，反而有些见猎心喜，对威廉说道：“不久我们也打算撤退了，我可以陪你去一趟永恒之井，正好有些私人恩怨，我就一并解决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