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刚亮,金星宇就坐着车子赶往傅星宇位于郊区的别墅,当他到达傅星宇的别墅大门外,时间才早上七点,金星宇坐在车上看着眼前漆黑的大门,对驾驶员吩咐道:“去按门铃,就说我要见傅总。”
傅星宇在凌晨时就接到加拿大方面的电话得知事情已经办妥,深知金星宇性格的他在接完电话,心里升起一股猎人戏弄猎物般的得意感,金星宇虽然是市委记,但是从他靠向自己的那天起,金星宇对他来讲只是一只狗而已,在他的眼里,这只狗要是听话,他会让这只狗成为一只贵族犬,如果不听话的话,那这只贵族犬就会变成一只任他宰割的野狗而已。
一直在等待着金星宇找上门的傅星宇,刚做完晨练就听到手下报告说金星宇求见自己,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我们的市委记的性格还是那样急躁,竟然比我预料还要早上两个多小时。”
傅星宇说到这里,笑对手下吩咐道:“我先去洗个澡,你去把这只不听话的狗带到客厅去,我一会就下来。”
金星宇坐在车上没等多久,别墅的大门就慢慢的打开,傅星宇的马仔走出别墅,笑着走到金星宇的车前,礼貌地对金星宇说道:“金记!让你久等了,我们傅总刚晨练完,现在正在洗澡,他让我请你进去。”
你和您,两个最简单的称呼,却让金星宇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不过心系儿子安危的他也没有过多的计较,坐着车子就进入别墅里。
金星宇在客厅等了大约十多分钟,就看到傅星宇穿着西装从楼上走了下来,担心儿子的他那里还顾得上脸面,立刻从沙发前站了起来,迎上前对傅星宇说道:“傅总!今天凌晨我爱人打电话给我说我儿子在加拿大被人绑票了,对方开出三千万的赎金,三千万!让我到那里去找那么多钱,傅总!我知道您在加拿大有一些关系,您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一切都按照傅星宇预料之中在进行着,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对满脸慌张的金星宇问道:“什么!金记!你说你们家细明被绑票了,这怎么可能呢?我记得你家那孩子即老实又低调,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有钱家的孩子,谁没事会绑架他呢?金记!你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才绑架你儿子报复你吧?”
金星宇听到傅星宇一副不温不火的话,心里暗骂:“他妈的老东西!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等我儿子没事了,我非整死你不可。”
骂归骂,毕竟现在儿子来人家的手上,正所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儿子成功获救,将来有的是机会整傅星宇,想到这里金星宇装傻充愣地说道:“傅总!你也知道我的为人,虽然在工作上会经常得罪一些人,但是那都是小问题和小误会,这些误会不至于让他们绑架我儿子,再说了,对方开出三千万!您说我一个市委记,人们的公仆,上哪里去找三千万啊?傅总!您是商人,您的朋友遍布五湖四海,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找些关系,跟对方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减少一些赎金?只要我儿子能过平安无事的出来,这辈子就算我金星宇给您做牛做马都在所不辞。”
傅星宇听到金星宇信誓旦旦的表忠心,心里冷笑道:“金星宇啊金星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想什么,说难听点,现在的你简直是想喝我的血扒我的筋,还给我做牛做马!”
“金记!你就别抬举我了,虽然我的朋友很多,但毕竟事情是发生在国外,就算我的能力再大,也不能管到国外去,说心里话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是爱莫能助,我看你还是想办法筹钱赎人吧!当然了,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朋友有难,我理当帮忙,这样吧!我可以借你一千万,至于其他的钱,你只能自己去想办法了。”傅星宇自打安排人绑票金星宇的儿子时,就下定决心要金星宇将这些年从自己那里得到的钱全部吐出来,然后在用手上的证据整死金星宇,让他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