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母听到吴浩的话,马上给了吴浩一个暴栗,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还好当初妈只生了你这么一个孩子,要是多生几个你还指不定跟自己的弟弟妹妹争来争去,难道媳妇跟儿子有分别吗?竟然还跟自己的老婆争起宠来,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啊!我可告诉你了,这点你可要跟你爸好好的学习,虽然我是你妈,但我还是希望你跟你爸一样患上妻管严!好了!你就别装了!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赶紧给我吃饭走人。”
一家人在欢笑声中吃完早饭,吴浩和沈韩燕跟母亲告别之后就坐着车返回闽宁,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稳速行驶着,沈韩燕满脸洋溢的幸福的表情,腻在吴浩的怀里不停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镯,娇声问道:“老公!你看我戴这个手镯好看吗?”
吴浩眼中含笑地看着自己怀里的沈韩燕,笑呵呵地回答道:“好看!当然好看,我老婆戴什么都好看,何况是我们家祖传玉镯,你知道吗?这个手镯有一对一只目前在我伯母的手上,一只现在就在你的手上,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讲,当初这个手镯是他的太太爷爷留下来的,而我们家的这位老祖宗则是清朝乾隆年间的一个知府,当时在天堂洲任职,当年乾隆爷下江南遇到刺客,我们那位老祖宗帮乾隆爷挡下一剑,乾隆爷就赏赐了这对玉镯,你看这个玉镯里面还有刻着御赐两字。”吴浩说着就准备把沈韩燕手上的玉镯摘下来。
沈韩燕见吴浩要摘玉镯连忙伸手将吴浩的手拍了一下,不满地问道:“你干什么?妈说了这个手镯只要戴上去就不能拿下来,否则不吉利的,而且妈还告诉我她嫁给爸到现在这个手镯就重来都没摘掉过。”
吴浩没想到沈韩燕竟然会有这样的思想,他笑了笑,说道:“我就奇怪我妈为什么总是戴着它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意思。”
“老公!现在你在周墩工作,一个星期能不能回来一次也说不定,而我又自己一个人在闽宁,有工作的时候还好说,没工作的时候简直都无聊死了,所以我想把两位老人接到闽宁来,这样我跟他们也有个伴,再说了我这个当妈的总要跟自己的女儿亲近亲近,到时候你也不用安福,闽宁两头跑,刚好我们的两套宿舍在同一层,以后你回来就住我那边,而你的那套就让给两位老人家住,到时候我们再顾一个保姆专门负责煮饭和做卫生,你看怎么样?”吴浩的话还没说完,沈韩燕马上就将心里琢磨了以早上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吴浩在很早的时候就想把父母接到闽宁市去住,但是几次刚做好准备,就会发生什么变故不过现在听沈韩燕这么一说,他到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办法,毕竟两个老人在安福带着孩子首先他就不放心,另外沈韩燕自己一个人在闽宁整天吃食堂,如果把父母接到闽宁起码她的饮食上父母就会照顾,想到这里吴浩点头表示同意道:“老婆!其实这个想法我早就有,我待会就给妈打个电话跟她说下这件事情,看看两位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安排人去接他们,至于你刚才说顾保姆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在妈面前提起,虽然她知道你不想让她太累,但是老人的心里我们是永远都别想了解,特别是像我妈这样的人做了几十年的家务,你如果现在让她不要做她一定会闲出病来,到时候他们如果来了起码你就不用上食堂了,而我也不用再两头跑,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两天后吴浩的父母被沈韩燕从安福市接到了闽宁,当两位老人家到闽宁后,沈韩燕将自己宿舍的钥匙也给了自己的婆婆一套,而她从那天起也正式的结束了食堂生活,开始营造自己未来的爱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周,周墩通往闽宁市的公路在闽宁公路局的日夜赶工下,周墩境内的路段已经快到尾声,五十几公里长的路段目前已经修复了四十多公里,而周墩县容县貌的整治也已经结束,吴浩到周墩上任的第一步已经成功的迈出,下面就是借这股东风,在缩减周墩各部门的超编人员的同时,全力开发旅游资源,将周墩打造成一个绿色生态旅游的县城。
当秘书跟当县长根本就是两码事,虽然当秘书的时候没有实权,但是办事情比谁都管用,而且在工作的时候只要按照书记的意思制定好路线,其他的的事情就没他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当县长却完全不一样,虽然手上掌握着生杀大权,但是无论什么事情都必须自己去面对,就那目前周墩的情况来讲,各个地方都需要钱,正所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到底有多贵,虽然市里已经在各方面倾斜周墩,并且给了六千万,可是吴浩知道这六千万对全面开发中的周墩来讲只是杯水之薪,根本无法达到他当时设想的规划结果,所以最后不得已吴浩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带着闽宁市的特产和沈韩燕一起坐上飞往首都的航班。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航线飞机准时到达首都上空,吴浩坐在飞机上透过机窗望着脚下这座他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心里好像打破了五味瓶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这座城市给他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