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说说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父皇已然康复,老三老七合力在五湖取得了温宁大捷,帝国上下好评如潮,老九已经焉了,根本没有了任何声音,我看我们是不是该改变一下策略了?”司徒泰的确有些上火,父皇的圣旨还在手上拿着,言词之激烈前所未有,而再看看这五花八门的报纸,哪一篇不是在为老三和老七歌功颂德,眼看老九已然失势,这储君之位就看自己和老三老七争了,自己若是再无表现,只怕真的就会被踢出局外了。再保存实力又有多大用,如果让全国上下都一致支持老七或者老三,自己就是再多了两个军团相助也只有徒呼奈何。
看见自己主君有些失态,赵成怀和冷谦不由得苦笑着交换了一下眼色,眼前局势的剧变的确也有些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皇帝陛下令人惊讶的康复重掌朝政,这简直有些奇迹的感觉,御医不是肯定的下过断言说他难以熬过今年吗?怎么会突然间一下子由完全痊愈了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可从燕京传回来的各方面情报都没有显示出这里边有什么疑点,唯一让人怀疑的就是禁宫加强了戒备,据说皇帝陛下请来外医在作某种特殊治疗,莫非是用某些刺激潜力的方法来使皇帝陛下暂时姓恢复?这一个疑问一直盘绕在在座的所有人脑中,但却无法证实,而且即使证实了也无可奈何,拿主君的话来说,如果为老三或者老七的势已经造够了,即使皇帝陛下薨了,自己一方也一样处于绝对劣势了,要想反攻倒算只怕就难上加难了,毕竟以一郡之力要想和全帝国抗衡的确不大可能。
“殿下,我看我们是不是再观察一下,老朽总觉得这陛下突然康复有些疑点,能不能等到宫内的消息传过来再作决定?”冷谦见赵成怀不吭声,只得自己硬着头皮劝慰道。
呼出一口闷气,司徒泰哼了一声,“冷老,形势逼人啊,圣旨你已经看了,父皇已经极为震怒了,如果我们再不有所表现,只怕真的会有麻烦,上一次父皇已经对成怀有些恼怒,如果再抗命,只怕我也保不住成怀了。”
赵成怀脸色微微一变,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命运都是系附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他如果一放手只怕自己立即就会被碾为齑粉,但此时他也不好多说,值得把目光偷偷望向旁边的冷谦。
冷谦也知道自己主君承受的压力,眼下似乎九殿下有些失势,也难怪原本已经有些死心的主君心思又活泛起来,在主君看来自己既是长子,且拥有的实力最强,完全可以压住两个兄弟一头,为什么不能借这个机会搏一搏呢?再怎么也远胜于呆在燕云观望形势,且皇帝陛下如果真是怒极,只怕现在这个位置也很难坐稳,这也不得不考虑进去。可是就这样轻易介入战事,要想脱身只怕就不容易了,而且现在jūn_duì 补充不易,尤其是皇帝陛下既然掌政,只怕自己几人原来设想的借机再增编jūn_duì 的计划又成了泡影,而司徒朗明显加强了对新建的第三第四军团的控制,司徒元也趁机获得了组建第十军团的权利,这兵力的此消彼涨,也不得不考虑清楚。
“殿下,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可以作两手准备,先让第一军团作好战争准备,同时加强对沧州的战前侦察和情报收集,若是三五天之内燕京宫内还是没有消息,我们再对沧州动手也不迟,不过前期工作一定要注意隐秘,务必做到不露声色。如果燕京那边有什么变故,那我们再做商量。另外北方边境线上也要布置好,虽然普尔人这段时间表现得十分安分,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冷谦提出了一个折中建议,“对了,殿下,去多顿王国的使者已经回来了,有些进展,不过多顿那边还是十分谨慎,他们不想这么早确定,要求一切都暂时不公开,待帝国局势稳定下来后再作决定,看来他们还是想看看风色。”
“哼,不管他们那边了,现在还暂时顾不上那边,他们现在也难以起多大作用,我们现在还是定下心来解决沧州问题,成怀,有没有什么问题?”司徒泰早已将派去和多顿王国联姻一事抛在了脑后,眼下最要紧的事如何重新博得父皇的欢心和信任,从眼下的情势来看,父皇对老三和老七的嘉奖奖励很快就要下来,自己若是再不抓紧机会表现一番,恐怕在父皇的心里连角落也占不上了。
“眼下沧州的太平教人约有三万驻军,另外还有三四万武装人员,不过这些武装人员的战斗力究竟有多高不好估计,也许很差,毕竟他们没有经过正规训练,也没有参与过真正的战事,也许不弱,太平教人用宗教迷信方法糊弄人还是很有一套,人一旦不怕死就很难说。”谈起军务,赵成怀立时来了精神,语气也一下子硬挺了起来,“不过殿下如果要第一军团全力出击,我有把握在一周内解决沧州战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