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看那个叫李风的小子不简单。先不说他一身功夫看不出深浅,就是后来来的那一群人个个身手都不弱,当中的为首那个家伙更是不凡,我看功夫不在登云师侄之下。还有这伙人行动如一根本毋须命令,江湖门派是找不出这样的弟子的,我怀疑他们都是来自帝[***]队中的高手。”白面男子面色冷静的分析道。
“那既然他们是来自军方,我们就更没有必要与他们攀什么交情了,免得惹上什么麻烦不好收拾。”黑瘦男子也就是老四云泰插言了。
“不然,”白面男子缓缓摇头,“我早就听说管一鸣的[***]门这两年势力扩展得相当快,想前两年他[***]门在河朔郡被当地郡府压得喘不过气来,比起咱们顾家今天在巴山的情势还不如,若不是河间城守方成松一力维护,恐怕他[***]门早就沦为三流门派了,就是烟消瓦解也说不清。可这两年,管一鸣象是交了鸿运,不但在河间扎稳了根基,而且居然一跃跳出河朔范围,跑到西北发展,据说现在在西北的势力已经大到与雪山派、天山派成鼎足之势,要知道雪山、天山两派可是在西北有着百年历史的大派,[***]门能在短短两三年间闯出如此大的声势,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奥妙。”
“老三,你的意思是``````”鹰目老者目光一凝,脸色也郑重起来。
“他[***]门能够在西北大张旗鼓的扩张势力,肯定背后有当地官府势力在撑腰,否则,天山、雪山两派焉能坐视其[***]门的坐大?”白面男子语气相当肯定。
“老三,这其中情况我也曾了解过,三年前,现今的西北军政节度使李无锋大人在庆阳大败罗卑人,两年后再次大破罗卑人铁骑,彻底将罗卑人的势力逐出了西北,在这其间李无锋大人又动用jūn_duì 大肆剿匪,将西北几府的所有势力扫荡一空,当时西北几乎成了一片空白,即使天山、雪山两派当时在那里也根本没有什么势力和影响,都是后来才逐步进入的,[***]门也是趁当时空虚的时机才立足庆阳开始发展的。”鹰目老者有些遗憾,如果当是自己能够了解这个情况及时插手,也许也能在西北占住一支脚。
“大师兄,您的话虽有道理,但您想一想,[***]门当时从未在西北发展过,凭什么能在西北立住脚?说雪山、天山两派在西北发展还有些理由,可[***]门并非本土门派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这后面必然有强有力人物的支持,至于这个强力人物究竟是谁,我们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我估计肯定是西北军方中的重要人物。”白面男子语气越发深沉。
“何以见得?”黑瘦男子忍不住问道。
“据我所知,这两年[***]门有不少得意弟子都已经加入了西北jūn_duì ,听说都混得不错,有个别已经爬到相当职位上了。”白面男子在顾家中主管情报和策划,所以消息相当灵通。
鹰目老者没有搭腔,显然是早就了解到这个情况了,眼睛中却闪过一丝嫉妒的神色,长叹了一声,“老管可真会抓住时机,也不知道攀上了那处高枝?”
“这一点一直没有了解到,据说他们门中的高级弟子也没什么人知道其中原委,看来只有他们门中长老位置一级的人才知道了其中奥妙了。”白面男子脸上流露出一丝失落,旋又振奋精神道:“不过,现在倒有个机会,我观察这个李风与管家丫头关系非浅,而且这个姓李的小子又有众多jūn_duì 高手护送,我看管家攀上的高枝莫非与这小子有关联?”
“可这小子年纪轻轻,能有多大造化?”黑瘦男子不以为然,但马上有转念道:“莫不是这家伙的长辈``````”
“很有可能,我们一会儿可以好好盘盘他的底就知道了。”白面男子点点头道。
“唉,时不予我,想老管居然能在两三年内在西北造出如此声势,老夫颇感汗颜啊。只可惜我顾家一门子弟却被压在巴山府里抬不起头,这怎么不让老夫触景生情呢。”鹰目老者颇有感触的叹息道。
“大师兄,您也不必过分神伤,也是谢无雍这个家伙目光如豆,胆小如鼠,不去注意那些意图不轨之人,反而将我们这些名门正派视若猛虎,他也不想一想,咱们这些人都是有家有室有根有底的人,难道还会去干什么违法乱纪之事?若是换一个城守,我们顾家势必能重振雄风,恢复到极盛时期的景况。”白面男子见自己的大师兄有些意志消沉,连忙安慰鼓励道。
话说之间,众人已经来到一座不小的集镇外。
就在巴山顾家就无锋的来历探究不休的时候,无锋也放慢了马蹄,有意与前行的顾家众人拉开距离。
“锋哥,你为什么要用化名呢?”管莹莹不解的问自己的爱郎,她知道自己爱郎心思慎密,不不暴露真实身份必有其道理。
“嗯,没有什么必要,这些江湖门派,人员成分复杂,结交过多并无多大益处。”无锋淡淡的回答。
“可顾家也算帝国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上声誉颇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不法之事,否则我爹也不会与他们结交啊。”管莹莹不服气的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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