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谢了峰哥,改天我请哥几个喝酒!”我朝着陆峰抱了一拳,推门走了进去,屋里一共坐着三个人,我还都特么认识,文锦和宋康坐在正当中,宋康的旁边是个光秃秃的大脑门,正是狐狸的那个倒霉师父和尚。
我干笑着挨个朝几位“长辈”弓腰问好。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好像正在聊什么,见到我进来了,谁都没有吱声,文锦站起来,围着我来回转了两圈,怪声怪气的吧唧嘴:哟,混的不错嘛,这身制服是你偷的吧?怎么穿在身上显得那么不协调呢?
“文老师,这是我自己的!我现在是车站派出所的警察!”我抽了抽鼻子解释,文锦之前当过一阵子我的老师,一般情况下,我都是这么称呼他。
文锦回手就是一巴掌呼在我后脑勺骂:你也知道是自己的啊?明明有个好身份,就是不会用,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吗?
“啊?我怎么了?”我不解的抓了抓侧脸。
文锦戳着我胸脯上的警察编号说:如果你刚才带上五六个警察到孔家,就说有人报警称里面失窃了,门口的保安会不让你进去吗?他们巴不得求着你进去,你那么生拉硬扯的,鬼都知道你不怀好意,没打死你,都算他们给你留面子了!
“我...”我一想确实是这么坏事,吭哧了半天没话往下接。
文锦拍了拍我脑门接着说:咱再说说你刚才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吧,怎么?真以为孔家的小孩不敢弄死你?你是警察,告诉我,弄死一个警察最多被判几年?
“无期或者是枪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从医院雇个癌症晚期的患者去顶罪,你说这问题解决没有?以孔家小孩的本事,雇十个癌症晚期的病人应该没问题吧?杀你十次都不带多的,这几年没见你,总听别人把你夸的好像一朵花似的,我怎么看你个头长了,脑仁还是指甲盖那么点大呢?你长脑袋就是为了显示身高的吧?”文锦唾沫横飞把我数落的一文不值,关键是我还没话还击,耷拉着脑袋,一副知错的模样,时光好像恍然倒退,我又回到了当初念书的时候。
我佝偻着后背,脑袋都快耷拉到裤裆上了,朝着文锦很小声的念叨:我错了。
文锦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骂:错了不需要说出来,关键是记在心里面,时刻提醒自己,以后再不要犯同样的错误,现在你是在玩社会,错一步,丢的可能就是小命,就你这个智商还特么当大哥呢,当个茄子去吧!如果不是因为薇薇,我是真懒得跟你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从文锦面前,我是真的一点都硬不起来,只能转移话题的问:“我19姐还好吗?”
“待会你自己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行了,坐吧!按理说,咱们现在阵营不同,我不应该再训你,但是老子也是恨铁不成钢。”文锦指了指沙发,冲我摆摆手。
我低着脑袋小心翼翼的坐到宋康的旁边,屋里的人一时间谁也没说话,我余光看了眼他们,轻声问:文老师,康哥,和尚叔,你们知道这次运钞车被抢劫的事情吗?
“孔家的小孩干的呗!”文锦翻了翻白眼。
其实之前我就知道是孔令杰做的,但只是猜测,从他们嘴里得到证实,还是异常惊讶的,我惊呼说:“还真是孔令杰干的?孔家应该不缺那点钱吧?”
“如果你输了两三个亿,把家里的积蓄都快挥霍一空了,会不会铤而走险?”宋康递给我一支烟笑眯眯的问。
输掉两三个亿?一亿到底是多少钱,我都没见过,这事更是想都没敢想过,和尚轻叹一声佛号说,人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可是眼一红,心就黑了,这没什么可奇怪的,赵成虎,我这次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