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五抽动了两下鼻子,什么都没说,掉头走回了“武藏会所”。
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落下帷幕,我双手插兜的从胜利大街上又溜达了一圈,逛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伦哥应该都搞定了,这才慢悠悠的回去。
回到洗浴,见到伦哥和胡金还有王瓅正从大厅里斗地主,我悄悄的凑过去,抓起王瓅的扑克,甩出去一个a,然后一溜“顺子”甩完了牌,冲着胡金和伦哥嚷嚷,给钱给钱!
伦哥不屑的撇撇嘴嘟囔,脸呢?我三弟,瞅两家牌,还装的跟个国际赌神似的,要不要脸了?
“要脸有啥用,伦哥事情办的咋样了?”我一屁股坐到他们的扑克牌上,抓起烟盒点燃一支烟,得得瑟瑟的问。
伦哥点点头说,基本搞定,那八字胡叫曾亮,过去是车站派出所的政委,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小秀娘,现在是代理所长,对咱们的印象还算不错,我觉得咱们太邪性了,把一个好好的同志给拉下水了。
“何为正?何为邪?有钱赚,就是爷!以后时不时的跟他多走动走动,关系要维系好。”我点点头,满意的冲着王瓅翘起大拇指说,瓅哥,你挺不错的!既有办事能力,也有办事手段,看来洪教官的朋友没有孬种哈。
王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说,三哥谬赞我了,其实我就是天生对警察有股子敌视,我复员回来那年本来安排也到乡镇派出所去当片警的,结果让个有钱有势的纨绔给顶了。
“唉,狗日的社会啥时候都不可能公平!”我感同身受的拍了拍王瓅的肩膀。
胡金疑惑的问我,三子我有点懵逼,你现在不是和马洪涛的关系处的挺不错的嘛,为啥还巴巴的拍这个曾亮的马屁?
我想了想回答他:“马洪涛只能当成朋友处,但是成不了咱的倚仗,他不会这么干的,我也不想让他变质,金哥你记住,但凡拍马屁的人,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骑马,今晚上不唠了,我得早点睡,明天还得去派出所报道!”
“卧槽,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还真打算去当那个破jb协警啊?”胡金夸张的站起来,拽住我胳膊。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为什么不呢?协警只是块垫脚石,我要给自己镀上一层金光,等着吧!这一天不会太远,到时候我站在孔家人的面前,让他们打我脸,他们都得犹豫着敢不敢伸手。
“那我们咋整?还有楼上那位不穿裤子的少奶奶咋办?”伦哥接着问我。
我说,按照计划进行就成,慢慢的拿下胜利大街,不要太急,也不要太慢,瓅哥,现在咱们拿下几家店了?
“五家,一家网吧,两家旅馆,还有两家餐馆!网吧和旅馆咱自己接手了,给兄弟们一个容身的地方,剩下的我让他们每月给咱交总收入的百分之二十的管理费。”王瓅计算了一下后,给了我一个准确的数字。
我赞许的翘起拇指说,办的不错!以后每拿下一家场子,我给你百分之一的股,告诉别的兄弟也一样,只要不是通过暴力的手段争下来的场子,我都给他们提百分之一的股份,自己当老板,挣钱挣的更嗨!金哥待会给强子打个电话,让他打五十万过来,恶虎堂的兄弟该结算一下工资了,一个月先按照一万起步吧。
“这么多?”他们仨人异口同声的望向我。
我点点头说,舍得出去才能拼的回来,不让兄弟们赚到钱,谁会拿命帮咱拼,等我这阵子稳定下来了,我再想想怎么设置奖罚方案,以及大家以后办事受伤或者损命的补偿。
不理会他们的满脸惊愕,我独自回到房间,望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轻声嘀咕:脑子严重不够用了,是应该多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