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
一路上,秦岭发现一个问题,是贾福贵变得沉默。
墨连城也有察觉,暗示秦岭试探。秦岭一下子走近贾福贵,往他肩膀上一拍,“贾老板,吃你一顿,你也不用脸色这么难看吧,最多明天的比赛……我帮你赢回来了。”秦岭昨天就已经收到比赛通知,说黄尚选中他为对手。
比赛时间,是明天上午。
在时间上,和墨连城另一场比赛撞上,差不多。
贾福贵听到秦岭这一说,有点苦笑。换作以前,他不会有这反应,“误会,我……其实,是大河宗的弟子。”
“咦?!”曲檀儿本沉默,一听失声咦出来。
墨连城也意外。
秦岭是眨了眨眼,露出理解之色。
贾福贵再有些感伤道:“近些年我一直是在外面历练。宗内一些事情,我并不知晓,也有段时间没有和宗里的人联系。刚刚那一个消息,我也是刚听到。”难怪贾福贵出酒楼后,表情就怪怪,原来是大河宗的人,听到这一个消息……估计最震撼的人便是他了。
接着,他向墨连城和秦岭道别。
说要去找宗内的人问问,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其实这一个消息,墨连城也很想知道。然,贾福贵是大河宗的人,还真出乎他们的意料。
接下来,墨连城等人,本想往另一个方向走。而大河宗的消息,让沉默良久丹弦子在这时幽幽叹息道:“城儿,大河宗的事你要上点心。看样子……高世是凶多吉少。”
“师祖为何要这么说?”
“不管酒楼中传的哪一种猜测,只要有高世在都不会乱,天罚城也不敢轻易上门挑衅。若真发生那样的事,只能说高世他……”丹弦子略显感伤,也无比内疚。虽说人家欠自己人情,可这样却赔上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