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笑道,“你俩先打住,还是听我继续往下说吧。傻牛儿冷笑,大叔,你真是一个好演员,演技真不是盖的,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在演装傻充楞吗?大叔惊道,孩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话说我哪里有装傻呀?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你说你用斧子都劈不开的门,我怎么可能打得开呢?傻牛儿哈哈大笑,大叔,你真会说笑,栅栏门是你给锁上的,你居然说自己打不开吗?你在我面前撒这种谎,是不是感觉我这个傻子好骗啊?大叔惊道,不是啊,孩子,你虽然智力上有欠缺,可是大叔跟你说的都是实话。从来没有骗过你啊。傻牛儿冷笑,大叔啊,你明明就是在骗我,现在还在装傻,你真是太过分了。大叔见他满脸怒容地看着自己,哪里还敢再废话,吓得缩成一团,躲在墙角里。傻牛儿见他缩进墙角里,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领,想把他给拖出来,大叔还以为他马上就要动手了,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好孩子,你放过大叔吧,大叔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大叔不能死啊。傻牛儿见大叔吓得痛哭流涕,不禁哈哈大笑,大叔,你的胆子可真小,我不会杀你的。大叔擦去泪水,惊讶地看着傻牛儿,问道,孩子,你不想杀我,干嘛抓着我不放呢?傻牛儿冷笑,因为现在,只有你能打开猪圈的门。大叔哭笑不得,孩子,你脑子真的出问题了。那个猪圈的门,你刚才又是撞又是踹的,甚至你刚才还用斧子劈铁链,都没有劈开,你说,你都用尽了所有的方法,还是打不开的门,我又怎么可能打开那个门呢?傻牛儿冷笑,大叔,你别再装了。你一直在我面前装傻,其实你早就知道,要想打开猪圈的栅栏门,既不需要用身体去撞,更不需要用脚去踹,当然,也更用不着用斧子去劈铁链了。大叔惊道,哟,我说孩子,我都被你给整糊涂了。你说要想打开猪圈的门,不用撞不用踹,更不用斧子去劈,那该怎么打开栅栏门呢?傻牛儿冷笑,哼,大叔,你不会真的被我给吓傻了吧?你连打开栅栏门的方法都不知道了吗?大叔看着傻牛儿,茫然地摇摇头,用什么方法?傻牛儿哈哈大笑,大叔啊,看来你是真的被我给吓傻了,真是太抱歉了。你现在居然连怎么打开栅栏门都不知道了。好吧,既然你给吓傻了,我可清醒的很,我现在就告诉你,唉,这样吧,在我正式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大叔苦笑,什么东西?我可不想看。傻牛儿笑道,来吧,相信这样东西,你会喜欢看的。因为这样东西是你的。听见这样的回答,大叔更是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孩子,你究竟在说什么?你要给我看什么?这样东西还是我的?傻牛儿笑道,大叔,你跟我来看就是了,别这么多的废话了。大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浑身酸痛,他虚弱地呻吟一声,然后瘫在地上。傻牛儿苦笑,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大叔,你老了。算了,你既然起不来,还是我来帮你吧。傻牛儿说完,不由分说地抓住大叔的胳膊使劲往前拖,被人抓住胳膊在地上拖行,自然是非常不舒服的,大叔想要挣脱,可是又碍于傻牛儿手里拿着那把明晃晃的斧子。尽管大叔才是斧子真正的主人,可是现在,斧子是在傻牛儿手里。那把斧子,大叔平时是用来劈柴的,一般是带到山里去,劈一些干柴带回家,没有干柴,就劈一些树枝,带回家,晾干,当木柴烧火做饭。所以那把斧子的用途,并不仅仅是傻牛儿所看见在冬季劈结了冰的猪食,它还是有其他用途的。此刻,大叔是瘫在地上,被傻牛儿拖着往前走,而那把斧子就在大叔视线水平方向的正前方。看着那把斧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斧子的刃口离着他的鼻子尖也不过是十来公分的距离,更是把大叔吓得头皮发麻,只得浑身瘫软地任由傻牛儿把自己往前拖。大叔毕竟是个成年人,傻牛儿年纪也才十三岁,以他一个孩子的力气,把大叔这个成年人拖到栅栏门跟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等他把大叔拖到栅栏门跟前,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大叔看着栅栏门上依旧晃悠不停的锁头,惊得魂不附体,孩子,你究竟要给我看什么呢?傻牛儿喘着粗气,伸出满是污泥的手指,指着那仍旧在摇晃的锁头,咳咳两声,大叔,你眼瞎吗?你难道看不见那东西吗?大叔不解地道,不就是我的铁将军吗?有啥好看的,这种锁,满大街都是。难不成你这孩子连锁都没见过吗?傻牛儿笑道,大叔,我让你看锁,不是因为我没见过锁。而是因为,要想打开栅栏门,必须要打开锁啊。大叔惊道,打开锁?你这孩子,怕是真的糊涂了,究竟想表达什么呢?傻牛儿笑道,大叔啊,糊涂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说要想打开锁,撞是不行的,踹也是不行的,用斧子砸也不行。大叔不耐烦地摇摇头,够了,你墨迹半天,说话还跟推磨一下,来回地转圈,你就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傻牛儿笑道,大叔啊,你现在脑子也出问题了,你还说我傻,依我看,你也不咋精啊。这栅栏门被锁锁住了,我干嘛要撞要踹,甚至要砸呢。要想打开它,其实,只要找到能打开锁的钥匙,不就完事了吗?当然,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是我琢磨了半天,才搞清楚的。大叔听见这样的回答,彻底惊呆了,啊?钥匙?傻牛儿冷笑,对啊,要想打开这个栅栏门,原本就不需要这么费事的,只是需要一把钥匙,就可以打开门了。我之所以能绕这么大的圈子,是因为脑子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