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就地开干?太夸张了吧?”
魔钺笑道,“那有什么夸张的?一个是失宠的姨太太,一个是摸不着女人的光棍汉,两人都是憋得慌,寂寞难耐,稍一勾搭,就全都上钩的。这就叫做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路飞苦笑,“唉,失宠的姨太太,不再得到丈夫的临幸,自然是有一份独守空房的寂寞,小裁缝和理发师又大多是单身的棒小伙儿,这样的孤男寡女凑在一起,难免做出点出格的事情来。”
魔钺点头,“嗯,所以我说,这个二姨太该打,应该是往死里打。就算她还没做出啥抹黑丈夫的事,也是有这种想法了。否则她干嘛屁股这么沉,坐在人家店里不走呢?”
路飞叹气,“嗯,该打。”
村长苦笑,“我说你们俩,不就是二姨太在绸缎庄多坐了一会儿的事嘛,居然被你们分析研究半天,真是不嫌累啊。”
魔钺笑道,“嗯,虽然只是二姨太在绸缎庄里多坐了一会儿的小事,从中也可以折射出当时社会中的某些病态现象,失宠的姨太太撩店小二,恐怕是当时处于上层社会的女人们的唯一的消遣了。”
路飞点头,“嗯,可以理解。毕竟那个时候,嫁了人的妇女,交际会受到丈夫的限制,她们够不到其他男人,因为她们平时接触的也只有什么理发师和小裁缝而已。头发需要经常做,新衣服更是得经常换,寂寞的姨太太们一旦跟理发师和小裁缝接触的机会多了,发生点啥桃色事件,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村长叹气,“好了,你们别扯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道士苦笑,看来薇儿的父亲可真个狠角色啊,二姨太不就坐在店里聊了天嘛,他至于把店小二毒打一顿,还害得店小二被开除。然后回到家里,再把二姨太吊在树上打。妻子笑道,唉,你是不知道的,男人的嫉妒心有多重,一旦嫁了人,男人就会把妻子视为私人财产,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像姨太太这种跑到绸缎庄里,一屁股坐下,就不走了,撩个没完的家伙,岂不是在自找苦吃吗?道士叹气,好了,你接着说吧。妻子苦笑,嗯,我接着说下去。那天,薇儿的父亲把二姨太吊在树上,死命地打,逼着二姨太说出有没有跟那个小二做过出格的事,二姨太抵死不承认,最后被活活打晕过去。父亲见二姨太晕死过去,方才住了手,命仆人们把二姨太抬回房去。有关于那天的事,宅院里的其余几个太太们也都各有微词,其余几个太太都说二姨太聪明,还说她肯定跟那个小二做了些不尴不尬的事,她是死撑住不承认,才捡了一条小命。否则,以父亲的脾气,肯定会把她活活打死。当然,也有太太说她傻,没事跑去跟店小二瞎聊什么。店小二就算生得再俊俏些,终究是个没钱没势的穷人,撩了也没结果,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不管怎么说,经过那么一折腾,二姨太彻底失宠了,父亲不但再也没有临幸过她,甚至在院里遇见她,也再也没有用正眼看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