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苦笑,“妈呀,说得这么可怕,那我宁可不要遇见那些人。”
魔钺笑道,“这些全都由不得你,比方说,你将要遇见什么人,发生什么样的事,全都是毫无预兆的,然后,那个人就这样不经意地出现了,再然后,顺利成章地发生一些,对于你来说,或者有益,或许是伤害的事情,再然后,就是故事的结束。那个人从你的生命中骤然消失,而且是永远地消失。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那样。于是乎,你和他之间,就成了你生命中的独家记忆。”
路飞笑道,“哦,你这么一解释,让我想起陈小春的那首独家记忆。那句歌词是怎么唱的,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谁也不行,从我这个身体中拿走你。”说到这里,路飞居然扯开喉咙,唱了起来。
魔钺笑道,“嗯,那个人已经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还如何拿走呢?”
路飞笑道,“唉,这世上,果然是情字最难写,情关最难过。”
魔钺笑道,“所以说,一段结束的感情,除了一地鸡毛和无数次的尴尬自责之外,还有无尽的怀念和遗憾。尽管情关难过,可是一旦过了,也就放下了,释然了。世上最难写的,果然是一个情字啊。”
村长笑道,“好了,两位情感大师,先不要分析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当时,那条狗重重地撞到墙壁上,发出咚地一声响,然后惨叫着跌在地上,蜷成一团。众人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不知如何是好了。妻子趁着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拔脚就跑。可是,她还没跑出多远,那条一直缩在地上呻吟的大黄狗也跟着一跃而起,撒开四爪,追了出去。众人见状,立刻齐声惊呼,妈呀,了不得了,那狗追她去了。那几个老太太笑道,哼,这下可有好戏看了,那个贱人被狗追,相信结果好不了。众人怔住,齐声问道,何以见得呢?刚才那狗不是追过她,结果追上她,也没把她怎么样啊?老太太们笑道,刚才和现在能一样吗?众人问道,怎么不一样了,不都是狗追人吗?依我们看,根本没有任何分别,而且还是同一条狗追同一个人。老太太们笑道,尽管还是同一条狗追同一个人,但是现在跟刚才不同的是,刚才,狗和人之间没有任何矛盾。可是现在,狗和人之间已经产生矛盾了。众人叹气,嗯,我们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是说,刚才那女人用砖头打了狗一下,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转变了。老太太们点头,是的,就是因为刚才那个贱女人用砖头打了狗一下,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恶化了。狗和人之间的关系,由刚才的温情脉脉变成了现在的,哦,我相信你们也看见,那条狗是龇牙咧嘴地追出去了。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贱货要倒霉了。众人听了几个老太太的分析,扭脸一看,果然看见妻子在前面边喊救命边跑,那条狗在后面穷追不舍,妻子一路跑,顺手抓起路边的簸箩筐子之类的东西扔在身后,打算给狗设置路障,可惜的是,尽管妻子扔了一串的筐子簸箩,对于那条狗来说,这些路障只不过是可笑的杂耍道具,那条狗三跳两跳地就从一个个筐子上轻易逾越,把那些可笑的道具抛在身后,然后撒开腿,继续追妻子。妻子原本就被那条狗折磨得不成人形,再加上,之前丈夫毒打她,伤势也并未彻底痊愈,跑不多远,身上的伤痛复发,她居然啊地惨叫一声,然后毫无征兆地身子一软,瘫在地上。身后围观的众人哪里肯放过这人跑狗追的好戏看,全都惊呼着,紧紧地追着他们,以待观察整件事的后续。众人看见妻子莫名摔倒,全都尖叫起来,哇呀,她摔倒了,怎么回事?老太太恶毒地笑道,哼,这下有好戏看了,她摔倒,那条狗不就能追上她了,来啊,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其实,在妻子倒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果不其然,她瘫在地上,抚摩自己腿部的伤口时,咳咳,这里解释一下,腿部的伤口是她丈夫硬生生地用脚踹出来的。那条狗已经像一阵旋风似地跑到了她的面前。她就感觉凉风袭面,凉风中一股腥臊的臭气夹杂其间,那股腥臭味,她再熟悉不过,是那条狗身上的臭气呀。被那条狗压在身下,搞了半天,又怎么会对狗身上的臭味不敏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