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话说,如果你遇见这种女孩,对你死缠烂打的,你会怎么办?”
魔钺笑道,“能怎么办?这世上的关关卡卡这么多,最难过的只是一个情关,这世间最难的,就是一个情字。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人,抓住我死缠烂打,那就看我喜不喜欢她,如果我真的喜欢她,她来缠我,我当然舍不得赶她走了。如果是我不喜欢的人,再使劲缠着我,那我就比较烦了。说不定会对她发火。”
路飞皱眉,“嗯?对一个女人发火,这实在有点过分啊。”
魔钺苦笑,“这有啥过分的,如果真的很讨厌一个女人,还被她死死缠住,你说那种感觉岂不是更烦呢?”
路飞点头,“嗯,是有点。如果是我,可能真的会下决心驱赶她了。”
村长笑道,“好了,我现在接着说下去。当时,妻子看着闺蜜远去的背影,跳着脚大骂,旁边围观的人全都在起哄,各种不友好,甚至带有恶意的议论也不停地飘进她的耳朵,喏,看见没有?就是这个女人,听说她是对丈夫的房事不满意,才到处乱找男人,现在都搞出花柳病来了,年纪轻轻的,就染上花柳病,你说她今后可怎么生活呢?唉,不知你们听说没有,听说跟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都得用三位数来计算了。身后立刻有人惊呼,啊?都三位数了?妈呀,都搞出三位数,还没把她的两条腿给掰残了?又有人低声道,可不是嘛,听说要想搞出花柳病来,至少要有三位数做基数,你们说,她都已经得了花柳病了,指定是跟她有不正当关系的男人超过了三位数。三位数啊,可是了不得啊。妻子就算修养再好,听到这里,也听不下去了,猛地回头一看,发现几个老太太站在自己身后,说得正带劲,气得她肺都要炸了,跳着脚吼道,喂,你们几个死老东西,都在胡说什么?谁他娘的有花柳病啊?几个老太太正说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妻子怒目而视,惊得目瞪口呆,说不下去了。妻子见几个老太太全都皱着干瘪的嘴,一言不发,扯开喉咙喊道,喂,你们几个老家伙,刚才不是说得挺带劲的吗?现在怎么都哑巴了?继续说呀。那几个老太太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刷刷地转身,似乎是打算离开,妻子着急了,追上去,伸开手,打算拦住她们,那几个老太太吓得立刻闪到一边,惊呼道,喂,你干什么?别拿你那带着花柳病病毒的手碰我们,赶紧拿开。妻子听见她们这么说,立刻冲过去,怒道,什么?你们这些该死的老太太,你们就是一群黄土埋到眉毛的老家伙,还有闲心说别人的坏话。赶紧想想自己的后事该怎么处理吧。那几个老太太本来就不是善茬,听见妻子出言不逊,全都急眼了,什么?你个下三滥的粉头娘,你也有胆子骂人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阴沟里的癞蛤蟆都比你干净,你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货,还敢出来骂人?你还嫌自己现眼现得不够,还敢出来废话,赶紧滚开吧,别站在这里,把这块地方给玷污了。那几个老太太平时就是几个泼妇,这下可好了,妻子把她们给惹火了,她们正好借机会撒泼。妻子原本也不是个好惹的,听见几个老太太把她说得连阴沟里的癞蛤蟆都不如,气得恨不能跳起来,把几个老太太揪住,暴打一顿。可是,站在她面前的不只是一个老太太,她担心自己一人不是她们的对手,情急之下,四下里寻摸,发现旁边大院的院门边上,放着一把笤帚,想都不想,立刻跑到院门边,抓起笤帚,就跑回来了。令她没想到的是,院门边上,不只是放了一把笤帚,还卧着一条大黄狗,那大黄狗原本正卧着打盹,微眯着眼睛,一副假寐模样。妻子急匆匆地跑过去,拿了笤帚跑了,恰好把大黄狗给惊醒了。就在妻子拎着笤帚跑向几个老太太的同事,那条黄狗嗷呜一声,跳起来,追了出去。其实,此时,大黄狗会跳起来追人,也很自然,因为妻子拿了笤帚,而笤帚显然是那家人的东西,大黄狗作为看门狗,发现主人的东西被外人拿走了,当然有义务去追回了,于是乎,立刻窜起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