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笑道,“你什么脑子啊?如果老板的脑门没有被砸出一个窟窿,那又怎么可能会流血呢?”
路飞笑道,“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人类的头部血管很丰富,即使不用把脑袋砸出一个窟窿来,只要伤了皮肉,也会流血的。”
村长咳咳两声,“好了,你俩别争了,我打断一下。这里,我需要解释一下,三丫头的确没有把老板的脑袋砸出一个窟窿来,只是蹭破了皮而已。其实伤势并不严重。但是,她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不轻,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方才发现那是一个烟灰缸,这烟灰缸是玻璃钢的材质,厚实结实,不怕摔,当然,砸在老板的脑门上也不会碎。此时,烟灰缸上沾了不少的血迹,而且老板额角的伤口也正在往下滴血。三丫头胆子很小,害怕血,看见老板脸上的血正一滴滴地往下淌,吓得啊地尖叫一声,拔脚要跑,老板立刻爬起来,追了过去,三丫头见老板追她,顾不得羞耻,朝着大门口跑去,可是,等她跑到门口,还没迈出大门去,就被老板抓住,两人在门口扭打起来,三丫头想跑出去,老板死活不让,三丫头怒道,放开我,我和你是不可能的。老板笑道,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打算把我打伤之后,就这么一走了之吧?三丫头看着他正在滴血的伤口,结结巴巴地道,可是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呀。老板冷笑,傻丫头,我管你故意不故意,反正现在的结果是,你把我打伤了,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呢?三丫头原本就是个没主意的孩子,听见老板这么说,立刻毛了,啊?这事,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刚才不是故意,如果不是你逼迫我,我也不会着急了胡乱抓起一个东西就砸了出去。说实话,我都没看那是个什么东西,就直接扔出去了。老板笑道,小丫头,咱们现在不管事情的起因和经过是什么,但是,事情的结果是你砸伤了我的脑袋,这事该怎么解决。这下,三丫头真的慌了,她哪里还敢直视老板那张正在滴血的脸,说真的,那张滴血的脸已经足够可怕,可是此刻那张滴血的脸上还挂着狰狞的笑容,就更是令人心惊肉跳,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他的嘴里,再从他嘴里流出来,沿着下颌滴滴答答地落在衣襟上,鲜血把他难看的黄板牙都染成了红色。然后他就用那张喷着血沫的嘴使劲嚷嚷,混蛋,你个贱人,你打伤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三丫头又惊又怕,哇地一下,哭出声来,老板,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好,你非得强迫我,与我无关啊。老板恶狠狠地道,别再废话了,可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打伤了我,这事怎么说?三丫头看着老板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囫囵了,那个,要不我这个月的薪水不要了吧。你可以拿着我的薪水去买些药膏来涂抹伤口。老板摇头,不!我不想要药膏。说完,嘴角泛起一丝坏笑,其实,我想要什么,你心里比我还清楚。老板的一双母狗小眼紧盯着三丫头红色肚兜上方雪白细嫩的脖子和前胸,馋得几乎能流出口水来。三丫头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襟怀大开,吓得惊呼一声,匆忙开始扣纽子。此时的三丫头满脸的泪痕和张皇之色,微微隆起的胸部在薄薄的肚兜下不断地起伏,看上去格外地诱人。老板直勾勾地盯着三丫头,忍不住又要动火。三丫头从老板眼中看出色欲,惊得浑身颤抖,赶紧扣纽子,可是越是害怕,就越是紧张,手也越是抖得厉害,这纽子也越是扣不上。老板见她着急扣纽子,更是火急火燎,伸手打算去抓她,被她灵活地闪开了。此时,三丫头站在门边,一迈腿,就能跑到店外去。老板厉声道,傻丫头,你脑子有病吗?以你现在这副样子,衣衫不整地跑到店外去,周围的邻居会怎么看你呢?你一个乡下姑娘,还没嫁人呢,要是被人给传了闲话,我看你今后还怎么嫁人啊?三丫头听了这话,感到万分委屈,掩面而泣。老板趁机再次凑了过去,要我说,你就是傻,你还不如从了我呢。只要你从了我,就一切都好办了。还是像我说得那样,别我老婆那么嚣张,只要你怀上我的儿子,她彻底蔫了,她早晚会在你面前像条狗一样,老老实实地听你的使唤。三丫头摇头,不!老板,还是收起你猥琐的想法吧。我不会那么做的,我是绝对不会做出用身体换取地位的事,你看错我了。老板叹气,三丫头,你是不是在乡下待的时间太长了,连脑子都赶不上趟了?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进城了,你得学会用城里人的生活方式,你得按照城里女人的思维方式去生活。实际一点吧,听人劝,吃饱饭,否则你总不会打算一直在我店里做个小丫鬟,每天看着我老婆的马脸过日子吧?三丫头苦笑,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在你们的店里已经待了五年了,尽管五年当中,老板娘从来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习惯被她训斥,当然,偶尔也会被她打骂,可是,这一切,我都习惯了。做人家的丫鬟,吃人家的饭,住在人家的家里,难免会挨骂挨打,我不在意的。谁叫我生在穷人家,没有当主子的福分,只能被人当成使唤丫头,这就是我的命啊,是我命不好。说完,再次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