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点头,“嗯,如果后母不信,一切都是白搭呀。”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别吵了。听我继续说下去。小五笑道,这个故事越扯越离奇了,连静圆都开始编故事了。秦玉凤冷笑,静圆那是被逼无奈,她不说谎,难道还说真话吗?如果是说真话,相信后母听了更是火大。钱公子咳咳两声,好了,你们先别吵了,听我说完。静圆话还没说完,后母立刻伸手啪叽一个耳光,扇在静圆脸上,静圆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可是她看见后母目光阴沉地看着她,吓得不敢哭,只是捂着脸,呆呆站着。后母怒道,你个小贱人,居然敢骗我。静圆捂着脸,哭道,妈妈,我说的都是真话。这些胭脂水粉,的确是我捡来的。就在咱家门口的那条街上捡的,千真万确。后母冷笑,小贱人,按照你刚才的描述,这包胭脂水粉是从一辆飞驰的黄包车上掉下来的。对吗?静圆惊得魂不附体,可是她仔细一琢磨,自己刚才似乎并没有什么言语描述失当之处,不由地才镇定了些,低声道,妈妈,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为啥不信我呢?后母冷笑,你个小贱人,难怪你的命的这么贱,从小就克死爹妈,你连撒谎都不会。静圆哭道,妈妈,我哪有撒谎,我说的句句是实。后母拧着静圆的耳朵,把她拎得离桌子更近了一些,然后抓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按,使得她的脸恰好正对着桌上的胭脂水粉,由于后母太过用力,静圆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胭脂水粉上,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一下子涌进了鼻腔,呛得她几乎把眼泪咳出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头顶上已经传来后母炸雷般的吼声,你个贱人,你说这些胭脂水粉是从一辆飞驰的黄包车上掉下来的,可是现在,这些胭脂水粉的盒子上并没有被摔裂的痕迹,甚至盒子上连一点擦痕都没有。你说你是不是在撒谎?静圆毕竟才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把谎话编到这个份上,就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如今被后母找到破绽,哪里还能编得下去,吓得哇地一下,哭出声来。后母见她此时嚎啕大哭,心里已经明白了八成,于是拧着她的耳朵,继续厉声道,你个贱人,你说实话,这些胭脂水粉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别再跟我说什么捡来的,我可没那么傻,能被你给糊弄过去。静圆哭道,妈妈,我真的是捡来的。后母扬手又是一个巴掌,好你个贱人,我都已经指出你的漏洞了。你居然还能坚持撒谎,我真是服了,看来我打得还不够狠,我应该找个家伙事儿,好好地教训你一番,我就不信你个小贱人不开口。后母说完,俩眼在屋里一寻摸,立刻发现墙角里放着一个笤帚疙瘩,立刻跑过去,抓住笤帚疙瘩,抡起笤帚疙瘩,照着静圆,没头没脸地打了下去,边打边骂,你个小贱人,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到头来,你居然敢撒谎骗我,你今天如果不说实话,看我不打死你。说完,挥起笤帚疙瘩,啪啪地打将下去。那静圆抱着脑袋,左躲右闪,可是,无奈呀,她的房间很小,原本就只有七八平米的房间,除却一张小木床和一张桌子之外,还站着三个人,就更是转不开身,所以,静圆就是想躲避,也躲不开的,居然被她打了个结结实实。后母打得带劲,骂得也更凶了,你个贱人,我和你父亲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搞花头,今天你要是不说清这些胭脂水粉的来历,我就罚你一天不准吃饭。养父看见她们母女俩打做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劝道,老婆,别打了,你要是打坏了她,没人给咱家做饭了。后母怒道,我可以做饭的。话说我刚嫁给你的时候,不是每天做饭吗?养父咳咳两声,老婆,你做的饭,我就不敢恭维了。后母怒道,怎么?我做的饭不好吃,那我看你那会儿不是吃得挺香,还夸我做饭好吃呢。养父苦笑,我那是怕你生气,才故意夸你的。其实,说实话,你做的饭难吃极了,简直是难以下咽。尽管这孩子做饭也不咋的,可是我宁愿吃她做的。后母怒道,你个混蛋,今天你总算说实话了,如果不是你今天说实话,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养父苦笑,没办法,我说真话,怕你发火。只好说假话了。不过呢,你真的别再打这个孩子了,你刚才还说要饿她一天,这可不行。这孩子要是垮了,咱们家的家务活,就只能由你来干了。你知道的,我现在服务的商行,一再减薪,我可没钱给你雇丫鬟。后母怒道,我就知道,你想护着她。养父苦笑,老婆,我这都是为你着想,她要是垮了,苦的是你啊。后母怒道,够了,你别再扯开话题了,我现在需要查清楚的是,她的胭脂水粉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说完,抓住静圆,使劲摇晃,你个小贱人,老娘养了你五六年,不求你任何回报,只求你现在跟我说实话,你都不肯吗?静圆眼含泪水,凝视着养父,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养父依旧在摇头,静圆只好继续坚持,妈妈,我说的都是真话。这些胭脂水粉就是我捡来的。后母冷笑,哦,我明白了,这些胭脂水粉就是从一辆飞驰而过的黄包车上掉下来的,对不对?那辆黄包车上坐着一位衣着华丽的太太,这些胭脂花粉就是她的,是不是这样?静圆被她的凶相给吓傻了,只好点头,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