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嗯,我也是醉了。那个时代,又没有汽车啥的,交通很不方便,这个王永胜就用一双脚走了十多里地,专门跑来尼姑庵找妹子,我真是服气。”
魔钺笑道,“这有什么?成熟男人对于美女的渴望,远比你这个青瓜蛋子想象得要强烈的多。你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呢,等你将来明白性事是一件多有趣的事,相信你也会坐上飞机,漂洋过海地去见一个女人。不过,那个时代,交通工具匮乏,王永胜能徒步走十几里地去见那些小尼姑,也无可厚非。”
路飞苦笑,“在我看来,这个王永胜就是一个蛇精病。”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打住,听我继续说下去。小五笑道,这个王永胜,从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个好奇宝宝,可是现在看来,他简直是个小人啊。秦玉凤笑道,为什么说他是小人?我倒是觉得,他的做法似乎没啥毛病,原本在尼姑庵这种清净之地,就不该上演那种和尚和尼姑颠鸾倒凤的丑陋大戏。所以这个王永胜能要挟到庵主,也怪不得别人,个中一定是有原因的。小五笑道,秦姑娘,你觉得老尼姑对那对狗男女的事,肯定是知道的。秦玉凤冷笑,那是肯定,她是庵主,还能对庵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吗?而且王永胜一提到那件事,老尼姑就很紧张的样子,这分明就是知情的标志啊。小五点头,嗯,难怪王永胜会说老尼姑的脸上写着慌张二字。钱公子咳咳两声,好了,你们先别议论了,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当时,王永胜得意洋洋地看着老尼姑,老尼姑则是满头大汗,眼神慌张,一言不发。王永胜笑道,庵主婆婆,成与不成的,你倒是给我一句痛快话呀。我这还等你答复呢。老尼姑神情呆滞,琢磨了半天,才终于叹气道,好吧,我答应你,就准许你留宿一晚。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尼姑立刻吵吵起来,庵主,他一个男人,留宿在庵里,真是太不方便了。万一他是个歹人,半夜起来闹腾,咱们一群女流之辈,可是奈何不得他。王永胜冷笑,刚才我也说了,如果你们不肯让我留宿的话,那我只好采取极端的办法,那就是天亮之后,去巡捕房汇报,相信那些巡捕们会对这种风流大案感兴趣的。老尼姑怒道,够了,你别再扯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小尼姑们齐声道,庵主,不能答应他。老尼姑沉下脸,厉声道,行了,都别说了,你们现在去给他开门,然后再把柴房收拾一下,让他今晚住在那里。小尼姑们低声道,庵主,可是他是个男人啊。老尼姑见小尼姑们全都站着不动,发火了,赶紧去啊,怎么回事?我说的话不管用了吗?小尼姑们还想坚持,可是他——老尼姑怒道,叫你们去就赶紧去,快点,别再废话了。王永胜哈哈大笑,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现在还是聪明一点,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毕竟在庵里发生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如果被那些巡捕们知道了,你们这些尼姑少不得要受到牵连,至于说到庵主,说不定可是要坐牢的哟。老尼姑怒道,你个兔崽子,你少吓唬我了,我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还怕你吓唬我?王永胜笑道,我说庵主婆婆,我还真没吓唬你。这种风化案,在你们这种闭塞的乡下地方,处罚可是很严重的。也许都等不到巡捕房查办你们,我只要跑到附近村子里一说,保管那些村民们会把你们这些尼姑全都抓起来,绑在一起,浸猪笼。这个王永胜站在门口等得好不耐烦,说起来话来,自然也是口沫飞溅,门内的小尼姑却被他的话给吓住了,齐声尖叫起来。毕竟在这种闭塞的地方,村民们把奸夫**抓起来之后浸猪笼的事屡有发生。这些小尼姑们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种把活人装进猪笼再浸到水里的可怖场景,可是,她们都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穷人家的孩子,对于当地的风俗还是有了解的。所以才会一听见王永胜说出这番话之后,会吓得齐声尖叫。小尼姑吓得跑到老尼姑身边,抓住她的手,使劲摇晃,庵主,那个施主哥哥说要告诉周围村子里人,把咱们全都浸猪笼呢。老尼姑叹气,不要理他。他就是瞎扯淡呢。谁也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王永胜哈哈大笑,哟,庵主婆婆,你还真会扯谎呢。话说这种风化案,一旦传出去,被周围的村民知道,游街浸猪笼都是逃不掉的。只是可惜了这些如花似玉的妹妹们,她们还年轻,正处于花朵一般的年纪,就跟着你这把老骨头一起浸了猪笼,实在是可惜啊。其实,要我说,你死倒是无所谓了,因为你都五十好几了,死不死的无所谓了,只是可惜了这些容貌俊秀的妹妹。妹子们,你们要是聪明的,还不如从了我,跟我回家,虽然过不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是我保管把你们养得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