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种场面,即使不是亲眼看见,只要想想,就已经恶心到想吐了,一个肥婆吐出一大盆呕吐物?我呸!太恶心了,不行了,我又要干呕了。这个恶心的女人,真是令人作呕啊。”
魔钺笑道,“你打住!这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活着就该学着去忍耐和接受所有的人。所以,即使像小红这样的女人,你也该学着去接受。”
村长笑道,“够了。你俩又开始议论小红了。给我打住。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当时,屋里弥漫着一股呕吐物的味道,酸臭无比,在场的人想捂住自己的鼻孔,又感觉这样做不礼貌,只好强撑着,继续忍耐下去。小红还是那样,哇哇地吐个没完,就好像肚里东西永远吐不完似的。你母亲强忍恶心,走近了些,指着小红,低声道,我说老妹,你折腾半天,小红也吐了,话说你把她的毛病给整好没有?她母亲咳咳两声,根据我以前的经验,应该是没得大问题了。不过呢,为了让大家放心,我感觉还是需要检验一下的。好了,你去给我拿一只胶皮手套来。你母亲吃了一惊,这——你不是说要检验吗?拿胶皮手套干啥呀?她母亲不耐烦地道,叫你拿,你就拿,你哪来的这么多的话呀?你母亲叹气,转身支使你父亲,去,快给她拿手套去。可是你父亲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换,你母亲着急了,催道,干啥?叫你拿手套,你发哪门子的呆呀?你父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装满了呕吐物的盆子,结结巴巴地道,媳妇,那——可是咱家的脸盆呀。你母亲这才恍然大悟,惊叫一声,啊?咱们家的脸盆,哟,没错,还真是咱们家的脸盆呢,妈呀,我说老公,你脑子进水了吗?我叫你拿盆,你去拿洗脚盆啊,你干嘛拿个脸盆来呢?你父亲哭笑不得,刚才她说拿盆,我哪知道她要盆子干啥子?你又催得着急,我跑到里屋,随手抓了一个盆子,也没看清是脸盆还是脚盆。你母亲心疼地道,你个傻子,真是瞎眼了。那可是咱家新买的盆子,刚买才俩月不到,现在给她吐成这样,今后还能用它洗脸吗?你父亲尴尬地道,好好好,都怪我不好。既然这盆子已经被她给弄脏了。干脆就改洗脚盆算了。你母亲怒道,我呸,新盆子就拿来洗脚,你倒真是会败家呀。咱们家好久没舍得花钱买新盆了?就被你这么给糟践了。这个家都被你给败光了。你父亲委屈地道,这能赖我吗?刚才你们都催我,我稀里糊涂的,看都没看,抓起一个盆,就跑出来了。现在弄成这样,这脸盆也只能改成洗脚盆了。你母亲怒道,我呸!现在弄成这个恶心样子,我觉得用它洗脚都感觉埋汰,不行,不能用它洗脚了。我现在看见这盆子就恶心。你父亲低声道,小点声,不就弄脏了吗?刷干净一样用。你母亲怒道,呸!刷干净也没用,她吐的那些恶心东西,就算刷干净了,臭味还是一直在的,我跟你说,就是那种呕吐物的味道,多久都去不掉的。你父亲低声道,依你说,那这盆子没法要了呗。算了,要不等她们走了,我干脆把盆子扔了算了,省得你看见又生气。你母亲叹气,这可是新盆子,扔了太可惜了。你父亲哭笑不得,哎,你们这些女人啊,真是麻烦啊。这个盆子,你现在是扔了嫌可惜可惜,不扔吧,留着用,你也嫌恶心,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你母亲皱眉,看来这个盆子只能拿去喂猪,当个猪食盆了。你父亲立刻摇头,什么?新买的盆子,老子自己也没用多长时间呢,你居然打算拿它当猪食盆?绝对不行。你母亲苦笑,那能怎么办啊?反正这盆子已经沾上臭味了,没法再用了。目前也只能拿它个猪食盆了。你父亲心疼得直跺脚,嗨,你还说我糟践东西,看来你比我还能败家,照这么生活下去,咱家啥时候能苦日子熬出头啊?这么新的盆子就拿去当猪食盆?你母亲怒道,啊?你个混蛋,你还有脸说啊,如果不是你把洗脸盆拿出来,她能吐在咱家脸盆里吗?你父亲知道自己理亏,可是这事真是不能怪我啊,你说如果不是你把她们母女俩弄到咱家来相亲,事情也到不了这一步。你母亲急眼了,嚷嚷起来,什么?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该怪在我的头上了?当初,是谁说小红屁股大好生养,死气摆列地叫我去找她母亲商量的?还说小红身体壮实能干活,不都是你说的吗?你父亲扭脸看了眼小红母女俩,嘘了一声,我的祖奶奶,你小点声吧,人家都在咱家呢,你喊那么响,是生怕她俩听不见吗?你母亲不耐烦地道,听见又能怎么着?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巴望着这门亲事能成吗?你父亲叹气,行了,别再吵吵了。都到这个地步,还说啥亲事,先放在一边了。我现在就问你,眼下,这个盆子该咋处理?今后这盆子是做洗脸盆还是洗脚盆,还是猪食盆,你倒是说一句痛快话吧。你母亲见你父亲真的生气了,只好低声道,要是依着我,就做猪食盆好了。因为我实在不想用这种装过呕吐物的盆子洗脚。你父亲叹气,行吧,就依你。你母亲皱眉,老公,你别说得这么勉强,其实相亲的事都是你给整出来的,所以现在闹成这样,你听我的,也没啥可委屈的。你父亲摇头,行吧,依你,今后这个盆子就当猪食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