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鉞笑道,“好的。笨警卫听了队长的话,不觉遍体生凉,又感到万分委屈,他哪里肯从,看着队长拿着虫子站在他面前,那条虫子惊恐万状不断扭动的身体就在眼前,心里的恐惧感和恶心感瞬间爆发,禁不住捂着嘴巴,干呕起来。队长和帅警卫眼看着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笨警卫眨眼间把身子弓成了虾米状,半佝偻着身子,不住地干呕,脸也变得跟纸一样惨白,全都吓坏了。队长惊道,妈呀,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咋忽然要吐了呢?笨警卫痛苦地摇摇头,别靠近我,我一看那虫子就感到恶心。队长叹气,不至于吧,只是一条虫子而已,你至于给吓成这样吗?帅警卫冷哼一声,很明显了,他这是为了逃避被虫子蜇的下场,故意装出这副模样的。笨警卫使劲摇头,不!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不是装的,我是真感到很恶心。队长瞪大牛眼,仔细观察笨警卫的举动,发现他不像是装的,于是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是现在,你这东风却彻底地熄火了,这叫哪门子的操蛋事?笨警卫苦笑,队长,这事真不能怪我啊。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帅警卫冷笑,我说好兄弟,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有什么好跟队长汇报的?据我估计,你无论说什么,无非都是在找借口,因为你在逃避被虫子蜇的事。笨警卫摇头,不是我要逃避,是我根本不能被虫子蜇啊。帅警卫哈哈大笑,你是在逗我笑吗?你不能被虫子蜇,我是过敏体质,那你说,队长抓这条虫子不是白抓了,否则的话,队长让这条虫子蜇谁去呢?笨警卫苦笑,够了,我懒得跟你理论。总之,我不能被虫子蜇,就这样。笨警卫说完,兀自地蹲下身子,缩成一团,不住地呻吟。明亮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惨白如纸,他缩成一团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帅警卫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跑到本警卫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打算把他给拉起来,可是笨警卫死活不肯起来,还使出很大的力气甩掉帅警卫的手,用仇恨的目光注视着帅警卫,离我远点,你我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等我下了班,会立刻删除你的手机号码,还有你之前送给我的礼物,我全都还给你。我要彻彻底底地跟你绝交。帅警卫被他仇恨的目光吓得怔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啊?认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原来你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的,骨子里却有这许多得心机,不就是挨个虫子蜇吗?你至于还装出这副模样来逃避责任吗?笨警卫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压根就没有装,也没有被虫子蜇的责任,又哪里来的逃避责任一说呢?”
路飞哈哈大笑,“妈呀,不就是芝麻点的小事吗?眨眼的工夫,波澜又起。不过,我感觉,帅警卫这个人挺奸诈的,他此时急赤白脸地抓住笨警卫大吼,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
魔鉞笑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看法呢?”
路飞笑道,“很简单,人都是自私的。此时,既然笨警卫表现出强烈的不适反应,那么,无形当中,也就意味着,如果笨警卫因为身体状况不佳,不能被虫子蜇的话,那么这个被虫子蜇的事很可能就落在帅警卫的身上了。因为当时那棵大树下,只有他们三人,队长是肯定不会愿意被虫子蜇的。”
魔鉞点头,“嗯,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也感觉,这个帅警卫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他至始至终,一直在强调自己,从来没有为他的好兄弟笨警卫着想。”
路飞笑道,“你大概忘记了,刚才笨警卫已经说过了,他们俩已经不再是好兄弟了。他们俩的友谊已经到此为止了,只是俩人之间这么要好,却因为这种近乎于搞笑的屁事闹崩了,真是有点令人啼笑皆非啊。”
魔鉞笑道,“其实最郁闷的是队长,夹在中间,不知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