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皱眉,“何法医,拜托你不要再描述那些恶心的场景了吧?”
何楚耀笑道,“叶组长,不会连你也感到不适了吧?”
叶天苦笑,“我当然不至于,主要是路飞,这孩子受不了了。”
路飞擦去嘴角的秽物,转过身来,苦笑道,“没错,何法医,拜托你简短点说,不要扯那些腐烂的细节,实在是太恶心了。”
何楚耀皱眉,“我刚才的描述已经很简短了。”
路飞摇头,“不行,还需要再简短些。”
何楚耀叹气,“我想听大家的意见,我刚才的描述真的很令人倒胃口吗?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无数的蛆虫在白骨上爬。”
话音刚落,高鹏忽然脸色大变,捂着嘴巴,跑到垃圾桶边上,哇哇开始吐了起来。
路飞忍俊不禁,“何法医,看来是你的叙述有问题,看看,又给说吐了一个。”
何楚耀感到很委屈,抓着头发,不好意思地道,“哦,那看来是我的叙述真的有点问题。那我就再简短点说。好吧,刚才说到死者的鞋子之所以会从脚上脱落,是因为死者的脚起了变化,注意,这个变化,并非是死者的脚还在生长,而是因为死者的脚开始腐烂,当死者脚上的肉全都腐烂之后,那些蛆虫会——”
话音刚落,路飞再次呕地一下,脸色突变,随后,赶紧跑到垃圾桶边上,跟高鹏两个,你哇一下,我哇一下的,吐得不亦乐乎。
何楚耀看着俩人吐得一塌糊涂,不由地大感冤枉,“妈呀,这次我可啥都没说啊,咋又吐上了呢?”
正吐得天昏地暗的路飞,忽然转过身来,怒视着何楚耀,“你咋没说?你刚才明明说了那个字的。”
何楚耀大惑不解,“哪个字?我刚才没说啥敏感字眼啊。”
路飞欲言又止,还是结结巴巴地道,“就是那个字啊,啊,我不能说那个字,否则我还要吐。”
何楚耀仍旧感到莫名其妙,“路飞,你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你究竟在说啥?什么那个字?究竟是哪个字?你想表达什么?”
路飞艰难地道,“就是那个字了,真该死,我现在哪怕只是想想那个字,都会想起那种软体动物在枯骨上蠕动的恶心画面,哦,真是恶心死了,我感觉又要吐了。”
何楚耀还是感到一头雾水,“啊?路飞啊,我还是不懂,你究竟说的是什么字啊?”
路飞使劲摆手,“不!不可以说,我要是说了,还会再吐的。”
何楚耀又把目光转向同样站在垃圾桶边上的高鹏,高鹏也使劲摇头,“不行的,我也不可以说那个字,我要是说了,我也想吐。”
何楚耀皱眉,“你俩可真会打哑谜,不就是一个字嘛,说了马上就吐,我就不信了,那个字还能当吐药使?”
路飞点头,“可是我们真的不能说啊。一说,真的会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