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听到这里,轻轻捅了一下庄梦蝶,“喂,庄作家,你对路飞刚才的分析,有啥看法?”
庄梦蝶咳咳两声,“我觉得路飞说的有一定道理,人类的恐惧感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的确会爆发出一种强大的力量自救。但是,我觉得老大爷的说法也很有道理,原本就是一只小蚂蚁,再爆发又能如何?”
叶天笑道,“庄作家,你这叫什么分析?两边你都不否认,两边你都占着,这什么意思。”
庄梦蝶叹气,“意思就是说,我现在也有点乱。算了,咱们先别讨论了,先看路飞怎么折腾吧?”
叶天冷笑,“我咋感觉这个路飞就是在瞎折腾啊。”
庄梦蝶笑道,“要是他能折腾到让老大爷恢复记忆,那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叶天苦笑,“也对,经过他这么一折腾,老大爷居然又想起了自己临终前的最后片段,真的不容易啊。”
庄梦蝶笑道,“所以说呢,就让路飞继续折腾吧。不过,难得的是,这会儿,那个卖烤串的老大爷居然一直跟路飞正常沟通,真是难得。”
叶天笑道,“庄作家,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希望那老大爷的自闭症再次发作吗?”
庄梦蝶笑道,“我当然是不希望了,他俩最好一直这么正常沟通。说真的,我其实很担心老大爷目前的状态,因为他的状态不是很稳定,时好时坏。好起来,跟好人一样,坏起来,真是有点瘆人。”
叶天俩人的小声议论,路飞自然是一句都没听见,此刻他脑袋里琢磨的,只有一件事,如何让死尸乖乖认罪。
路飞咳咳两声,“老大爷,其实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当时车祸现场只有你和婶婶俩人还活着,婶婶被杀,凶器是你平时用来穿烤串的钎子,你说,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
死尸冷笑,“傻孩子,你的脑袋真的有问题,凶器是我平时穿烤串的钎子也不代表凶手就是我呀。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歹徒偷了屠户的杀猪刀杀了人,那凶手不是歹徒而是屠户喽?傻孩子的,你的推理实在是太荒谬了。”
“可是当时,现场只有你和婶婶在,没有其他人了。那根钎子总不能是婶婶自己把它扎进自己的脑袋里的吧?尽管我相信,以婶婶的力气,用钎子扎穿一个人的脑袋,也许问题不大,可是婶婶绝不会傻到,做出用钎子扎穿自己的脑袋这么可怕的事情来。所以说,用钎子扎穿她脑袋的人,只能是你。”
死尸再次哈哈大笑,“这傻孩子,脑袋已经被浆糊填满了。你就尽管说你搞笑的推理,完全不用考虑别人能不能做得到吗?”
路飞笑道,“老大爷,凶器是你的钎子,而且现场除了婶婶和你是活人之外,没有其他人了,这个凶手只能是你,这一点,你休想赖掉。”
死尸冷笑,“真是搞笑,如果让你断案,这世上不知多出多少冤死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