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说完,再次捂着脸,低声啜泣。
路飞笑道,“真是太棒了。看来你的记忆正在逐渐恢复,刚才你所描述的场景,似乎又详细了些,听了你刚才的讲述,我都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了。”
死尸叹气,“只可惜,我也只能记起这么多,其余的,全都不记得了。我只觉得她追我的时候,那种绝望惊恐无助的眼神和她不断挥舞的手,还有那种瘆人的呻吟声,她指着头上的伤口,反复跟我说疼,说实话,看见那根铁钎子,我就感觉头皮发麻,所以,我对于她的呻吟和求助,只是感到害怕,是那种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你明白吗?”
路飞冷笑,“我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因为害怕才没有救她,对吗?”
死尸点头,“是的。”
路飞笑道,“老大爷,你的行为仍旧是被人唾弃的,当时,婶婶生命垂危,如果你及时给急救中心打电话,她说不定还有救,可是你居然连打电话这种举手之劳都没有做,我就真的无语了。”
死尸立刻现出惭愧的神色,低声道,“说起来,我还真的有点对不起她,可是她当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是不救她,是她的样子让我忘记我该怎么去做了。所以只好一味地逃跑。”
路飞笑道,“老大爷,在这里,咱们要探讨的不是你见死不救的问题,而是婶婶脑袋上的铁钎子究竟是谁扎进去的,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点所在。依我看,咱们还是回到之前的话题上去,研究一下这根扎穿婶婶脑袋的铁钎子。”
死尸听见路飞的话,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心说这好容易放下来的话题,眨眼的工夫,又被提出来了。
路飞笑道,“喂,老大爷,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啊?你倒是说话呀。”
死尸低声道,“关于那女人头上扎着铁钎子的事,我真的一无所知,你叫我怎么说?”
路飞哈哈大笑,“老大爷,关于那根铁钎子,你该知道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