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道,“好,我接着说,我现在就把五个死者的口述整合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供你们分析。这一家三口杀死少女之后,立刻傻眼了。尽管他们三人懒惰成性,可是他们绝非凶残歹毒之人。所以看着地上的尸体,害怕了。最后,三人简单商议之后,决定把少女的运回老家,找个人迹罕至的山沟给埋了。于是乎,这一家三口连夜开车上路,奔着老家去了。当然,他们不敢走大马路,只敢走小路,因为怕遇上查车的。现在的交警,那眼睛都跟长了钩子似的,只要一盯上谁,立刻叫你停车,如果发现神色慌张,立马叫你打开后备箱检查。然而此刻,后备箱是万万不能打开的,因为后备箱里藏着少女的尸体。”
何楚耀皱眉,“哦,那就是说,这一家三口是开车出门的。”
老头道,“是的。要运尸体,当然是开车出去了。”
何楚耀道,“那么接下来,又发生什么事了呢?”
老头拍拍脑门,不好意思地道,“哦,对了,我还忘记一个重要情节。在一家三口杀死少女之后,律师再次打电话过来。因为通过之前的电话,律师得知少女再次跟她的叔叔婶婶起了冲突,他感觉不放心,于是再次打电话过来,想询问少女是否安全,可是此时,少女已经死了,自然无法接电话,结果这家人担心不接电话会让律师怀疑,立刻装成少女发短信,骗律师说自己要睡觉了,而且明天去乡下调查的事取消了,还说已经把官司委托给其他律师了。由于距离上次通话的时间非常短,律师立刻感觉不对劲,刚才还跟少女说得好好的,明天一起去乡下调查的,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变卦了呢?律师再打电话,发现电话已经关机了。这下,律师心里咯噔一下,他忽然预感到少女也许已经遭遇了不测。他一着急,立刻开车出门了,他打算去少女的家,查看她是否安全。结果,车开到半路上,却接到一个电话,来电的电话号码是少女的,律师看见那个号码,心里一阵狂喜,可是接电话之后,却发现给他打电话的人并非少女,而是少女的婶婶,也就是那个脑袋上插着一根铁钎子的丑女打来的。那个冒牌婶婶说,她的侄女忽然病了,在一个什么桥附近,还说她侄女要见律师,让律师赶紧过去。律师一时着急,不辨真假,就立刻开车奔着那座桥去了。”
路飞和何楚耀正听得入神,老头却忽然停了下来。
何楚耀道,“老大爷,你怎么停下了?继续说下去呀。”
老头笑道,“整个故事到了这里,就没了下文,因为之后发生的事,他们五个,没有一人能记得起来。”
路飞惊道,“啊?那也太坑爹了吧?居然在关键时刻断片了?”
何楚耀苦笑,“不过,老大爷,你刚才提到的故事当中,提到一座桥,既然有桥,那说明案发现场肯定是有一条河的。我们之前也推断出案发现场有河,因为五个死者中的其中之一是被淹死的。”
老头笑道,“是的,现场有河的观点,我也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郁闷半天的路飞忽然眼睛一亮,“哦,我明白了。接下来的剧情一定是这样的。那一家三口开车到了河边,发现烤肉串的摊档,然后,儿子说肚子饿了,mǔ_zǐ 俩去买肉串,那叔叔说想撒尿,去了河边。于是乎,mǔ_zǐ 俩走到摊档跟前,女死者立刻认出大叔是自己多年前的仇人,她指着大叔吼道,xxx,原来是你!当然大叔也立刻认出她了,于是俩人简短的口角之后,开始动手,由于大叔是特种兵出身,没费啥力气就把mǔ_zǐ 俩给杀了。为了灭口,大叔又跑到河边,把那叔叔给推下河里淹死了。做完这一切之后,正好赶上律师跑到桥边找人,律师下车之后,发现摊档前躺着两具尸体,而那两具尸体正是少女婶婶和表弟的尸体,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打算转身逃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大叔已经举起形似石夯的石头击中了他的胸口,于是,律师也挂了。这五人的死因就是这样。夸我啊!这次我的解释无懈可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