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着急了,扯开喉咙大喊。
纱里这才意识到不妙,打算拔脚就走,可是已经晚了。
乍仑上前,拦住纱里。
“你们这些混蛋,放了我妈妈。”
阿赞站起身来,打算跟乍仑理论,被几个坏孩子抓住,动弹不得。
纱里惊道,“乍仑少爷,你到底想干嘛?”
“老纱里,我只想搞清楚阿赞的来历。”
“阿赞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早就告诉你了。”
“你撒谎!”
“我说的全是真话。”
“老纱里,我问你,你的月经是什么时候停的?”
纱里不明其意,只得据实相告,“我身体不好,52岁那年,月经就停止了。”
乍仑忽然爆发出一阵瘆人的大笑,“老纱里,那你不是在说笑吗?你明明在52岁就停经了。那你又怎么可能在没有月经的情况下,在62岁的时候生下阿赞呢?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女人的月经意味着什么,你该比我更清楚吧?”
纱里自知理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乍仑冷笑,“老纱里,你当我是个童子鸡吗?告诉你,男女之间的事,我比你这个老太婆还懂。说吧,阿赞到底是哪里来的?”
纱里和阿赞,俩人是泪眼对泪眼,纱里的目光中满是愧疚,阿赞的目光中满是疑惑。一直以来,他也很怀疑自己的身世。可是每次问纱里,纱里总说他是她亲生的。
乍仑恶狠狠地道,“老纱里,你不说话是吗?如果你不肯说出阿赞的来历,我们今天就把他活活打死。”
纱里吓得跪在乍仑脚下磕头,“乍仑少爷,不要为难阿赞,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
“想我不为难他,你就说实话吧。”
纱里只好屈服,“好吧,我说,阿赞是我捡来的孩子。六年前的一天,我去山里割草,结果听见孩子的哭声,跑过去,发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把他抱回家,取名阿赞。”
乍仑啧啧两声,“老纱里,你好大的胆子,私自抚养来历不明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村里的规定吗?咱们村里历来不容许有来历不明的人存在,现在你居然违反村规,收留了阿赞,难怪村里这几年灾祸不断,全都是因为你收留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阿赞分明就是个给村里带来灾祸的孽种。”
坏孩子们立刻随声附和,“对,难怪村里这几年总是出事呢,大前年,老村长的儿子死了,前年,老村长的老婆死了,去年,老村长死了。今年,新村长刚上任,儿子就死了,原来,全都是阿赞给克的。”
纱里哆嗦道,“你们这些小混混,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老村长儿子的死是因为他欠了赌债还不起,被人打死了。老村长的老婆是得癌症死的,老村长是因为老婆儿子都没了,自己上吊自杀了。而新村长儿子的死,是因为他跟黑社会老大抢j女,被人乱棍打死了。这些事,你们怎么能怪到阿赞的头上呢?”
乍仑怒道,“老纱里,你不要再辩解了,总之,咱们村的一切灾难都是阿赞带来的。你必须带着阿赞立刻滚出这个村子。”
听见乍仑的怒吼,纱里身体一震,跌倒在地。
坏孩子们立刻起哄,“滚!快滚啊!赶紧带着这个灾星滚出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