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来到外面的秘密通道,顺着通道往前飞,来到望月格格的香闺,看见大床上凌乱不堪的被褥,叹气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啊,做完那种事,连床铺也不知整理一下吗?就这样摊开被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刚跟男人做过丑事似的。”
一想起望月格格为了满足自己的**,而疯狂地嫁了700个男人,他就感到恶心至极,“一个女人活成这样,也真可以用寡廉鲜耻来形容她了。”
他也像于勇之前那样,趴在床底下看看,发现床下空无一物,又伸手敲敲地板,发现地板是实心的。看来床下和地板下面都没有藏人。
他在香闺里转了一圈,不得要领,遂坐在楠木桌边,把玩那面精致的古镜,还是想不出望月格格的肉身会在哪里?
看来不会在香闺里,他放下古镜,回到通道里,继续往前飞。
当他看见那块写着夫冢二字的石碑之后,不觉血脉偾张,怒吼道,“看看这丧尽天良的女人都做了些什么?竟然残害了这么多男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夫冢中如小山堆积的白骨更是让他生气,他在夫冢中飞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发现望月格格的肉身。
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之前放着水晶棺材的小房间里。
没想到,这半天,于勇仍旧瘫坐在地上,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于勇脸上的表情就跟他走之前一模一样。
难不成这半天的工夫,他一直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表情瘫坐在地上吗?
那人走过去,于勇还是毫无反应。
那人立刻毛了,不是已经死了吧?否则的话,何以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坚持那么久?
那人只好伸手在于勇眼前晃了晃,看见于勇的眼珠子眨了一下,他知道,于勇还活着。
那人咳咳两声,“于兄,我刚才把这里彻底搜了一遍,结果没有发现她的肉身。”
于勇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我才故意没跟你一起去找。与其白费半天的力气,不如坐在这里好好休息。”
那人叹气,“那于兄,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两个字。”
“是什么?”
“等死!”
于勇回答得干脆利索。
那人却是大吃一惊,急忙劝道,“于兄,生命是人类最宝贵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以这么冷漠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生命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无权漠视自己的生命啊。”
“生命的确可贵,可是很多人的生命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比如说我,我的小命就被望月格格攥在手里呢。我现在就等着天黑呢,天一黑,她一出来,然后我跟她疯狂云雨一番,我就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