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方才回过神来,看看地上的烛台和蜡烛,再看看骆小桑,急得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我刚才是怎么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对于这一切最感困惑的,当属骆小桑本人,他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少女和众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导演厉声道,“翠翠,你疯了吗?那烛台那么沉,你竟然抱起来往骆小桑脑门上招呼?”
翠翠跺脚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感觉刚才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被人控制了,就像是有人抓着我的手,举起那个烛台。你们相信我,绝不是我干的。”
众人全都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刚才她举起烛台往下砸这一动作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看着众人的眼神,少女立刻感到自己被孤立了,于是她啜泣道,“求求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跟骆小桑私交很好,一直把他当大哥哥,他也很疼爱我,刚才举起的烛台的真的不是我呀。”
骆小桑见状,急忙站起身,把少女搂在怀里,“翠翠,不要哭了,我相信你,不是你做的。”
少女在骆小桑怀里嚎啕大哭,“小桑哥哥,对不起,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
骆小桑搂紧少女,抚摸着她的秀发,努力安慰她。
曾雨晴心说了,这还是又是那个坏法师在捣鬼。
曾雨晴抬头望去,果然看见阿赞法师和芦笙在哈哈大笑。
芦笙道,“大师,这样没什么用的。还是伤不到他。”
阿赞法师皱眉道,“不对,刚才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了,否则按照我施加在少女手上的力度,骆小桑的天灵盖一定被打碎了。”
“赶紧想别的办法。难怪骆小桑这么有女人缘呢,即使女人差点把自己脑壳敲碎也照样这么镇定,安慰妹子,换做是我,早就跟这蠢货急眼了。”
“这你就该好好检讨了,得人家跟骆小桑好好学习学习,对待女人一定要非常宽容才行,女人天生蠢笨又自私胆小,你稍微忽略她们或者不够宽容,她们立刻就会跑到别人的怀抱里去了。要想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你一定要宽容、宽容、再宽容才行啊。”
芦笙冷哼一声,“说的这么好,你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吗?”
阿赞法师咳咳两声,“我是为了练法术才不肯亲近女色的。”
芦笙冷笑,“鬼才相信。”
一直在旁边偷听的曾雨晴差点没乐出声来,心说了,这法师丑得赛过钟馗,要是哪个女人想跟他谈恋爱,那得需要多强大的心理素质?而且这法师心肠这么坏,真所谓相由心生,一点不假。
那个名叫翠翠的少女好容易止住哭,低声道,“导演,我今天不能再拍下去了,我想请假,去化妆间休息一会儿。我想好好安静一下。”
导演点头,“去吧。要是困了,你就睡一会儿,我把你的戏份往后错一错,明天再拍。”
少女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导演。”然后她又紧紧拥抱了下骆小桑,才匆匆跑下舞台,往化妆间方向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