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鼠愕然,“这骷髅奴究竟练的什么法术,身子竟然轻如空气。”
这把四鼠看得是又羡慕又害怕,这得怎么修炼,才能把身子练到如此之轻呢?
金毛鼠道,“他是在故意躲着咱们吗?”
银毛鼠摇头,“不知道。咱们再往前走走看。”
四鼠再往前走,结果还是一样,他们每走到距离一米远近的时候,他就会自动朝后滑动两米。
如果这样下去,他们跟他的距离永远保持这种古怪的状态,也就是说,他们永远也别想抓住他。
铁毛鼠道,“这样追下去,不是办法吧。”
银毛鼠点头,“是的,不能这样一直追,干脆,咱们四兄弟分别从四个方向把他围在中间好了,那样他就跑不了了。”
金毛鼠道,“老二不愧是咱们的智多星,依我看,咱们四兄弟就从他的前后左右一起向他靠近,这次,看他再怎么跑。”
其余三鼠点头。
于是四鼠腾起身形,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飞到距离白衣少年两米处落下,然后四人从四个方向一起往围在中心的白衣少年走去。
可是当他们四个一起走到距离少年一米左右的地方,怪事再度发生了。
白衣少年抱着昏迷的金英勋忽然腾身而起,掠至距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然后跪在那里,继续哭。
金毛鼠道,“擦,咱们不是撞鬼了吧?敢情这金英勋已经死了,那骷髅奴原本就不是人,咱们是被骷髅奴和金英勋的魂魄耍着玩呢。”
铁毛鼠道,“老大,你这拿起就说的毛病又犯了,你就不能走走脑子吗?刚才咱们只是击中了金英勋的心脉,他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哪来的鬼魂调戏你啊?”
铜毛鼠道,“就是,老大净瞎说,吓唬人玩呢。你这一说闹鬼,我腿肚子直转筋。”
金毛鼠一听见铜毛鼠说害怕,立刻兴奋起来,一直惯好恶作剧的他故意大声道,“什么鬼啊神啊的,我就不信这个邪,走,骷髅奴不是躲来躲去嘛,咱们干脆卯足劲死追他,看他能怎么着?”
金毛鼠是个鲁莽惯了的家伙,说追就追,立刻掠起身形,朝着雪地里的白衣少年飞去。
银毛鼠道,“大家不要乱,还按照刚才那样,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起靠近他。”
四鼠还按刚才那样,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飞到距离白衣少年两米处落下,然后四人从四个方向一起往围在中心的白衣少年走去。
可是当他们四个一起走到距离少年一米左右的地方,怪事再度发生了。
白衣少年抱着昏迷的金英勋忽然腾身而起,掠至距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然后跪在那里,继续哭。
接下来,不管四鼠怎么追白衣少年,结果总是这样,他们根本别想抓住他,别说是抓住了,就连靠近都费劲,四鼠只要一走到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他就立刻腾身飞走了。
有好几次,白衣少年竟然腾身而起,悬在半空,抱着昏迷的金英勋在半空哭泣,等四鼠追过去,他就再次腾身飞走了。
铅灰色的天空下,漫天飞舞着鹅毛般的雪片,四鼠如同对猎物穷追不舍的饿狼般的死追着白衣少年,可惜的是,这是一个他们永远也抓不住的猎物。
令人感到无比讽刺的是,尽管四鼠面对白衣少年急得抓狂挠腮,然而白衣少年依旧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