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铜铁四鼠在黑色小鸟和两位叛军将领的催促下,终于表态了。
金毛鼠道,“哼,怕他金英勋什么,他现在就是一只拔光毛的公鸡——抖不起来了。”
银毛鼠道,“嗯,之前咱们四兄弟是挨个上的,所以吃亏了。这次,咱们四兄弟一起上,应该问题不大。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铜毛鼠道,“二位哥哥说得对,咱们四个一起出手,不信杀不了他。”
铁毛鼠道,“既然三位哥哥都有意出手,我也无法可说。”
杨守志闻言哈哈大笑,“这就对了,我和金将军刚才想去拿金英勋的人头,大人还不同意呢,大好的立功机会留给你们。还不赶紧表现表现,拿到金英勋的人头可是有大把赏金的哦。”
金利明道,“就是啊,我和杨将军想去,大人没同意,点名让你们去。还不敢感谢大人提携之恩。”
一听见赏金二字,四鼠仿佛听见成串的铜钱在耳边叮当作响,眼睛立刻笑得眯成一条缝。
“那就多谢大人提携了,我们四兄弟得您如此厚爱,再不敢辜负您的嘱托。”
四鼠说罢,当下也不再废话,立刻掠起身形,朝着屹立在雪地中的金英勋飞去。
金英勋见四鼠朝着他飞掠过来,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噌地一声,剑出鞘,剑的寒光映得雪地都黯然失色。
金英勋的战袍上染满了鲜血,头发凌乱、双目如炬,在漫天飞舞雪花的映衬下,如同天神般的令人望而生畏,只见他挥舞着佩剑,仰天长啸,“来啊,你们四个废物,来杀我啊!”
四鼠见了金英勋不免感到紧张,毕竟曾经输给过他。
银毛鼠低声道,“打住,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既然国师有办法制服金英勋,为什么还打发咱们四兄弟来取他人头呢?”
金毛鼠道,“老二就是脑子笨,这还不明白,这明摆着是国……嗷,不对,是大人,明摆着是大人要给咱们四兄弟一个立功的机会嘛。”
铁毛鼠冷哼道,“给咱们立功的机会?老大,也就你那蠢脑壳会这么想。他自己过来亲手杀了金英勋岂不是更简单吗?还省了一份赏金呢。”
铜毛鼠道,“老四说的有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蹊跷,国……嗷,不对,是大人,他首先不以本来面目示人,又不许别人知道他在这里,而且他本身幻化为一只黑色小鸟,这一切本身就很有问题。”
银毛鼠皱眉道,“而且他现在又不肯过来亲手结果了金英勋,难不成他要给金英勋和其他人一种错觉,就是他不在这里?”
铁毛鼠点头道,“对,二哥说到点子上了,他就想给人一种他不在场的错觉,从而来证明自己跟叛军起义弑君这件事毫无干系。”
铜毛鼠道,“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所以他现在不敢过来亲手杀了金英勋是为了以防万一,他就是想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整件事都是金将军和杨将军所为,与他无关。”
金毛鼠抖去身上的积雪,冷笑道,“三位弟弟,我实在看不出这一切跟咱们四兄弟有什么关系,咱们四个彻头彻尾都只是人家请来的杀手而已,金将军和杨将军请咱们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们帮他们杀掉金英勋,咱们现在做的本来就是分内之事,至于国……嗷,不对,是大人,他想给别人一种什么错觉,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们真是多管闲事。”
银毛鼠道,“老大,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咱们不能不明不白地给人家当炮灰吧?”
金毛鼠冷笑,“我可不介意给人家当炮灰,只要给钱,当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