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公主吓得直往后躲,可是由于她是被封在人形水滴里,所以她一动,人形水滴立刻在空中飘来飘去。
荆棘女王为了更好地欣赏公主,不得不跟着人形水滴的飘动而挪动身体并且朝她伸出触手,她的声音也变得极其温柔,“你别乱动,可爱的少女,让我好好地欣赏下你的美丽。”
梁景胤忽然感觉不妙,大喊一声,“荆棘女王,你这从别人脖子上长出来的妖怪,不要拿你该死的触手去碰麝月公主高贵的脸。”
荆棘女王不悦地停下,血红色的凤眼射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梁景胤,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然后高声告诉我,在这里,谁才是最高贵的?”
梁景胤自知刚才说错了话,只得低声道,“荆棘女王在上,梁景胤怎敢造次,在这里,最高贵的当然是您。”
荆棘女王把脸拉长道,“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梁景胤只好高声道,“在这里,最高贵的当然是您,荆棘女王。”
荆棘女王得意地哈哈大笑,口水流了一地。
风如初道,“梁景胤,其实你多虑了,隔着我的真气屏障,荆棘女王的触手是碰不到麝月公主的。”
正在大笑的荆棘女王听见风如初的话,血红色的凤眼里再次盛满了笑意。
“是吗?蓝发少年,你认为你设的真气屏障,我破不了吗?”
骷髅头低声道,“主人,你不该乱说话的。”
风如初结结巴巴道,“荆棘女王,您误会我了。”
荆棘女王血红的舌头舔了下獠牙上滴下来的口水,柔声道,“梁景胤,蓝发少年说我破不了他的真气屏障,你说我要破给他看吗?”
梁景胤看看风如初,再看看不怀好意的荆棘女王,低声道,“也好。”
其实荆棘女王这么说就代表着她会打破真气屏障,无论梁景胤赞同还是反对。所以在这里,梁景胤干脆顺水推舟地回答也好。
不过之前,梁景胤费了半天的劲,都没能解开那个真气屏障,此刻的他对于荆棘女王如何解开那个诡异的人形水滴也抱有几分好奇。
荆棘女王微笑着把触手再次伸向真气屏障,就在她的触手快要碰到人形水滴时,诡异的状况再次发生了。
那个人形水滴向后飘了几公分,这情形就跟梁景胤当初遇见的一模一样。
荆棘女王稍有不悦,再次伸出触手朝着人形水滴抓去,结果人形水滴又往边上飘了几公分。
接下来,无论荆棘女王伸出触手怎么抓,人形水滴总是能飘到一边躲开。
折腾了半天,荆棘女王累得气喘如牛,结果总也抓不住人形水滴。
看荆棘女王气得脸色发紫,梁景胤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憋着。
风如初则抱着看戏的态度,心说了这荆棘女王不是说自己能把屏障给解了吗?干嘛还用这么原始的方式来抓真气屏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