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花郎得知,妙儿病了,花婉儿正在给她看病,想來她的出生太过不顺利,在这微凉的秋天里,着了凉。
花郎有些担心,连忙问有沒有什么问題,温梦有些着急,对于花郎的问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花郎带着温梦去花婉儿的房间,如今他们花府有好几个大夫,不应该连一个风寒都治不好的。
來到花婉儿房间之后,他们被告知妙儿已无大碍,听到这句话之后,他们这才放心下來,而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有一个问題必须解决,妙儿才不过出生一天罢了,身体有那么差,根本吃不了东西,所以他们只有喂母乳才行,可在整个花府,却是找不到一个母乳的。
若是在后世还好,有奶粉可以喂,可这里却是沒有的,不过这事对于花郎他们來说,也不算困难,花郎叫來花府的管家,要他明天早上给妙儿找一个奶娘,整个淮南城,找一个奶娘应该不成什么问題吧。
孩子吃了母乳,身体才免疫了才能增强嘛。
为了妙儿,大家折腾了半夜,直到她睡去之后,花郎他们才各自回屋,而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终于明白,照顾一个小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如今他们花府是淮南城首富尚且如此困难,那么那些底层的百姓照顾那么多孩子,他们又是如何熬过來的。
回到屋后,花郎突然把温梦抱进了怀里,笑道:“娘子,你看妙儿多么可爱,要不我们自己生一个。”
温梦拍了一下花郎,想要挣脱,可是最终沒能挣脱掉。
外面秋风起了,不知何时起,又开始下起小雨來。
次日,大家起床之后,便各自忙碌,吃过早饭,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去了温府。
温良的家并不是很大,在整个淮南城也只算是中等之家,府里有三四个下人,花郎见到温良之后,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老鸨说他有可能跟云芝姑娘做那种事情,也为什么说温良不可能是那种杀人的人。
温良温文儒雅,样貌英俊,初见他时,让花郎不由得想起十几年前在天长县见到公孙策时的情景,当时的公孙策一袭白衣,儒雅非常,让人不由得自惭形愧,而如今的温良,也能够让男人产生这种感觉。
当然,此时的花郎却是不会的,因为花郎很清楚,在这个世上,男人的魅力有时并不是只看外表和气质的,有时金钱和权力本事都是决定男人魅力的因素,所以,花郎自认在男人的魅力上,他是不属于眼前的这个温良的。
温良大概二十岁多一点,见到花郎之后表现的很是谦恭,淡笑之间,仿佛是春天盛开的花朵。
双方在客厅坐下之后,温良便问花郎來意,花郎看了一眼温良,随即将云芝姑娘的事情说了一遍,温良听完之后,脸上先是一惊,随即便悲呦起來,许久后,道:“云芝姑娘怎么……怎么会被杀的,我……我已经许久沒有见过她了,沒有想到她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温良的表情并不是很真挚,花郎总觉得像这种一点毛病或者瑕疵沒有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很虚伪的人。
所以这个时候,花郎表现的很不客气,直接问道:“据在下听闻,你与那云芝姑娘的关系很好,她有了身孕这种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才是吧,可你怎么却说好久沒有见过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