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点点头,然后吩咐了下去,这样吩咐下去之后,司马光问道:“花公子觉得那个孙氏是凶手。”
花郎摇摇头:“孙氏不是凶手,不过有些问題,我们需要弄明白而已。”
听花郎说孙氏不是凶手,司马光等人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从衙役得到的消息來看,孙氏很有可能为了堵住蒋飞的嘴而给他钱亦或者杀了他,她的嫌疑可以说的最大的,可花郎却说她不是凶手,如果她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谁。
一炷香的时机后,孙氏被人领了來,她被领來的时候,浑身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太过紧张,以至于浑身上下都是汗,那薄薄的衣衫,更是将她那曼妙的酮体给暴露了出來。
花郎见孙氏來了,便请他坐下,然后很直接的问道:“孙氏,有些事情我们已经知道,所以希望你不要隐瞒,将你跟蒋飞的事情都说出來吧。”
孙氏脸色猛然一变,变的好生苍白,她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來,给花郎跪了下來:“沒有……我们两人什么事情都沒有。”
对于孙氏的话,花郎是一点不信的,他微微凝眉,道:“在当年逃荒的过程中,你们两人成了夫妻,这点我们都已经知道,孙氏你不必再做隐瞒,还是老实回答吧。”
孙氏突然跌坐在了地上,她感觉自己的世界突然崩塌了,几番犹豫之后,只得将事情的原由都给说了出來。
“当年我们家乡闹饥荒,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于是就逃了出來,我们很多人在一起,每日为了一点粮食争來抢去,当时我很弱小,每天几乎只能吃一顿饭,在逃荒的途中,家人都相继饿死了,就连我也快饿死了,而就在那根时候,蒋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來了一只鸡,他说只要我跟依了他,他就把鸡给我吃,当时我饿的快死了,可我不想死,所以就顺从了他,从那以后,他便把我给占有了,在那样一个饥荒的时刻,所有的道德伦理都是沒有一点用的,我们所想要的,只是活下去罢了。”
这些言语,深深的击在了花郎和司马光他们的心中,是啊,一个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所以伦理道德都是狗屁,只有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不是圣人,他们也不想懂什么不吃嗟來之食,他们只是想要活下去。
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人來说,活下去,是一件很困难,很困难的事情。
“在逃荒的过程中,我们两人成了亲,其实也不算是成亲,不过是他的两个狐朋狗友偷了两只鸡,然后我们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顿罢了,当时的我虽然很不愿意跟他们搅合在一起,可至少跟他们在一起后,我不用担心挨饿了,而不挨饿,我便有机会活下去,蒋飞虽然经常偷鸡摸狗的,脾气也很坏,可对我还算好,所以当时我也曾想,等安定下來后,他若是能够正常过日子,我跟着他也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