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哭泣的小娥突然高呼冤枉,道:“沒有,大人明察,民妇可是从來沒有做过那种事情的,是那个周景,他听信别人谣言,这才跟民妇闹的,结果把民妇的名声全给毁了。”
“你与那周景的关系并不好。”童卓继续问道,而若是在其他地方,童卓就不会这么问了,可另行城却不同,这个地方虽说也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这个地方的说亲一般情况下男女双方都是要见面的,这里的风气开化,不比其他地方规矩多。
小娥哭哭啼啼的,说道:“一开始,我们两人的关系挺好的,那周景摸样长的还可以,就是家里太穷沒钱,不过我也不嫌弃他沒钱,所以一开始我们两人的关系真是沒的说,可自从有关我的谣言起之后,他便突然对我來了个大转变,这样的男人,真是……”小二说着说着,便后悔起來,她觉得自己真不该同意这门婚事的,结果现在弄的,母亲被杀,自己名节毁、。
其实在这种地方,就算她长的不好看,可想娶她的男人多了,这个地方女人少嘛。
可现在后悔,已然沒有什么用了。
对小娥问完之后,花郎让她回去了,而他回去之后,花郎这才将周景的母亲给叫來,周景家境贫寒,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如今已经五十多岁,面色很是憔悴,想來得知自己的儿子杀了人,她的心里也是极其不好受的。
花郎望了她一眼,问道:“你可知你儿子现如今在何处。”
老妇人摇摇头:“不……不知道,大人,我儿子不会杀人的,他那么懦弱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人呢……”
这样一个老人,花郎本不想打击她的,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有可能就是事实,不说也是不行的,所以这个时候,花郎冷冷道:“可是你儿子却不见了踪影,那小娥的母亲有沒有什么仇人,除了你儿子为了那五贯钱会杀她,还有什么人会去杀他呢。”
老妇人一时无语,许久之后,这才开口道:“那五贯钱……是我们娘俩全部的家当,而且很大一部分还是我们从亲戚朋友那里借來的,我们家穷,儿子二十多了还沒有娶上媳妇,那五贯钱对我们家來说意义重大,可……可小娥的母亲却不肯归还,这……”
自古以來,贫苦的人家想要娶上媳妇都是很难的,沒有聘礼,谁家肯把女儿嫁过來呢,那五贯钱对周景mǔ_zǐ 两人來说,可能真的是他们的所有了,为了他们的所有,他周景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呢。
想到这里,花郎眉头微凝,一个人把钱看的太重要了,的确不是什么好事,这会让人看不开很多事情。
而引起周景看不开的,是小娥与其他男人有染,这件事情先不说是不是真实的,这个消息是何人传给周景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看着老妇人,花郎又问道:“你儿子从何处听说小娥已然不再纯洁的。”
一提到小娥,那老妇人脸上顿时露出不快來:“那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已经快要跟我儿子成亲了,却还在外面勾搭其他男人,我儿子就算再穷,却也不能娶这样的女人,哼。”
自古婆媳关系就不好,这老妇人跟小娥还沒有成为婆媳,便已经如此厌恶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