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临西城外某一个地方,不停的传來犬吠之声,犬吠的厉害,可是方圆的人都听不到,那犬吠声在空旷的夜里响起,仿佛是孤独的空鸣。
花郎躺在床上睡不着,他仍旧在想今天童卓说的有关林家村的传说,一条恶犬,出沒吃人,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传说呢。
如果与巴斯克维尔家的猎犬做对比,林家村传说中的那条恶犬的确跟巴斯克维尔家的猎犬中的猎犬很相似,可惜的是沒有人见过传说中恶犬。
不过花郎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晚上他的确听到了犬吠之声,那声音是很真切的,也就是说,在林家村,真的有一头恶犬存在,它的存在威胁到了村民的生命安全,可是这恶犬是被人控制的呢,还是他只是一头恶犬。
在这样一个地方,食物是很宝贵的,因此对于狗來说,它们吃的东西十分有限,会不会有一条狗因为自家的主人养它不起,所以将让赶出了家门,任由它自生自灭,而因为饥饿,它不得已才袭击了人类。
因为林家村有恶犬的传说,所以恶犬伤人,便被人给附上了神秘的色彩。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件事情倒容易解决了,可从目前的情况來看,事情显然不是这样的,或者说并非这么简单,因为他们发现的尸体是在溪水中的,恶狗的确有可能咬死人,可它会把尸体拖进溪水里吗。
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也就是说,那头恶犬是被人给养的,而且有人用那头恶犬杀了人。
花郎觉得,等天亮之后,他有必要去一趟林家村,问问在这几年间,有多少人被恶犬给袭击致死了,兴许从这些上,可以推测出一些线索也不一定。
夜更深了,某处的犬吠变成了低沉的呜咽,而在笼子外面,站在一人,那人的神色很怪,他望着笼子里的恶犬,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月光透过云层照下,整个边关突然变得秀气起來,一点不像是古诗中描写的那般壮阔,、
也许,相对來说,这里还算不得是边塞吧。
一夜无话,次日天亮之后,有衙役來报,说他们把与林曲有关的人调查了一遍,结果发现了一件十分震惊的事情。
见衙役神色有点激动,花郎连忙问道:“哦,什么事情。”
“我们发现,那林曲的母亲,竟然跟男人私通呢,就在昨天晚上,林曲刚死沒多久,那个妇人便跟自己的相好勾搭上了,如今沒有她儿子碍事,他们两人可是玩了许多的花样呢。”
听完衙役的话后,花郎等人一时有些愕然,他们想到过许多种情况,可就是沒有想到这种,花郎摸了摸下巴,极力思索林曲的母亲,见她的时候她哭泣的很厉害,不过隐隐间觉得,她虽是哭的,可仍可用徐娘半老來信任,想來风韵犹存又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她与其他男人偷情,也是有可能的吧。
“可将他们两人给当场抓获。”
“回花公子话,自然是当场抓获的,如今大人正在衙门呢,就等花公子前去一同审问。”衙役的神情是兴奋的,好像遇到这种风化案,都能让他们这些男人压抑的欲望得到暂时的解放,花郎浅浅一笑,随后点了点头。
“既然童大人已经在等着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