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花郎很看不惯这些人仗着有理,便提出要这老汉拿自己女儿來抵债的行径。
这让花郎很看不下去,花郎眉头微凝,盯着那一对fù_nǚ 问道:“你们欠他们多少银子。”
男子不知是害怕还是怎样,身子微微发抖,然后伸出手做了个比划:“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对普通人家來说已经很多了,不过对此时的花郎來说,却根本不算什么,花郎从身上拿了二十两银子出來,扔给那些人:“这对父子的钱我给出了。”
那些大汉见花郎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心中顿时一喜,接过银子之后,随即拨开人群离开了,其他看热闹的人见沒有热闹可看,便也纷纷散去。
那对fù_nǚ 见花郎出手如此大方,二十两银子说给人家就给人家了,心中很是感激,在那些人散去之后,他们两人立马给花郎跪了下來,说他们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花郎大恩。
花郎对于这种事情,向來不图回报,他扶这对fù_nǚ 起來,问道:“两位可是这长安城人,怎会欠那些人那么多钱的。”
男子见问,忍不住叹息一声,道:“我叫程博,这是小女程蓉,半年年,小女的母亲得了重病,家中钱财早已经花完,最后实在沒有办法,我就向那些人借了十两银子,他们那的利息很高,几个月就翻了一番,这几天他们一直來向我催账,可一个月前小女母亲去世之后,家里已无积蓄,就连那房屋的地契都给卖了,实在无钱偿还他们,他们见我无钱,便要拿我女儿去抵债,可我……我怎么能让他们拿我女儿去抵债呢……”
程博说着,已然哭泣起來,而他这么一哭,程蓉也跟着哭了起來,在这热闹繁华的长安城西市,他们两人这么一哭,倒让花郎觉得别扭非常來,于是连忙劝慰道:“你们别哭了,现如今债务已经还清,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花郎说完,准备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程博突然拉住了花郎,道:“公子,你替我们fù_nǚ 两人还了钱,我们fù_nǚ 两人便欠你钱,无论如何,这钱我们会还上的,哪怕啊做牛做马,我们也还上,还请公子带上我们吧。”
花郎四处漂泊,还真不想呆着他们fù_nǚ 两人到处跑,不过人家现如今这么可怜,丢弃他们岂不是害了他们,花郎转念一想,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程博有些不明白花郎这句话的意思,可还是连忙答道:“我以前是屠户,后來因为家中娘子生病,便把摊子给收了,如今那些东西,都变卖了。”
一听程博是屠户,花郎顿时一喜,道:“你是屠户。”
“正是,不知公子……”
“你是屠户,正好,跟我走吧,我正好开了店铺,你可以在店铺里帮忙。”
听花郎同意让他们fù_nǚ 两人跟着,程博和程蓉两人连连道谢,然后跟着花郎向花郎买的店铺走去。
途中,花郎说了一些他的情况,不过只说了一些他家里有什么人,至于他是皇上任命的钦差等等,却是只字未提,毕竟他觉得这事跟程博他们fù_nǚ 两人说了也沒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