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色似乎是暖的,风也是暖的。
虫鸣并不是很响,也许是因为这里人太多的缘故。
大家将目光聚集到了花郎身上,在这样的夜色下看來,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來。
史善看到花郎的时候,心微微一颤,随后冷冷笑了笑,他倒要看看花郎是否能够解开这画中谜团。
花郎神色平静,语调也是平静的。
“我们先不说之前发生的两起命案,我们先來说一说那三幅字画,其中一幅字画画的是杜府,当然,这杜府自然是几百年前唐朝的杜府,而两位一幅画画的是战争,唐朝与叛军的战争,最后一幅则是字,字是诗,李白的诗,这三幅字画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关联之处,若说真有,恐怕也就只有李白的那首诗跟那幅画有些切景了一些而已,除此之外,恐怕就真沒什么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看出什么來呢。”史善望着花郎,眼神之中满是不屑。
“自然是看出來的。”
“哦,那都是什么秘密呢。”
花郎浅浅一笑,继续说道:“单看三幅字画,恐怕看不出什么來,可若把这三幅字画与那个时代放在一起,一起就有些昭然若揭了,当时那个时代,发生了一件大事,安史之乱,这场战争让本來强盛的大唐慢慢走上了下坡路,所幸的是这场战乱最后被平息了,只是虽然平息,事情就真的这样过去了吗。”
大家听花郎突然说出安史之乱來,都有些惊讶,心想此事跟安史之乱有什么关系,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他们虽然疑惑,却并沒有多说,因为他们想象,只要继续听下去,他们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们相信花郎。
“这三幅字画,与那个时代一联系,便能够猜想到一些端倪,当时叛军攻破了长安城,唐玄宗弃城而逃,城中金银珠宝,全为叛军所有,后來叛军之中几经兵变,唐军则趁机收复了许多失地,而叛军节节败退,必定不想将抢來的金银拱手再让给唐军,于是便想着藏起來,而藏起來之后,少不得便要留下记号,可如何留呢。”
“唐朝的诗风很盛,把宝藏的秘密写进诗中,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可若只写诗,又担心被人察觉,亦或者诗作失传,而导致金银埋藏在地下,为此他们便作了几幅画,当然,他们作的都是看不见的画,想要看见,必须经过一定的手续,然后他们再命人找当时的名画家在那些已经有画的白纸上作画,这个时候,那个画家画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作画之人是个名家,他的画很值钱,所以失传一说便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