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说了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大道理,可是孙啼听来,却觉得很不是滋味,而且有些尴尬懵懂,他望了一眼花郎,问道:“花公子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推掉这个村长的位子?”
花郎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一切就看你的选择了,你心里想当就当,不想当就推掉咯!”
孙啼觉得花郎的话等于没说,可他又不能够反驳,这样犹豫许久之后,也未给出一个答复,只好起身离开。
在孙啼离开之后,包拯顿时怒道:“这个孙啼,竟然想来试探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花郎也有同感,只是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他是个聪明人,如今他这么一来,我们再想以为了村长这个位置而杀人的嫌疑怀疑他就有些麻烦了。”
这点大家自然是明白的。
只是虽然如此,大家仍旧觉得他是杀人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夜渐渐深了,秋风更冷了一些,天上有一弯月,花郎望着夜空中的月,听着耳边虫鸣,突然觉得,如果这里没有发生命案,这里的一切都将很安宁,平静的就像是一幅画。
村里传来几声犬吠鸡鸣,花郎扭头望了一眼那条长街,然后看到一个妇人从那边走来,她的步伐很慢,一只手捂着左脸,那妇人的身材很是婀娜,花郎看了一眼之后便知道是谁,在这个小村庄里,能够有如此艳色的恐怕只有白夫人了。
只是这个时候,白夫人要去那里,难道她不知道包拯的人就站在村口吗?
很快,白夫人越发的近了,她来到村头之后,先是看到了花郎,而看到花郎之后,她的神色显得很是慌张,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转身亦或者径直而去,她来到花郎跟前,仍旧捂着左脸:“听说……听说包大人将陈阿狗给抓起来了,可……可是如此?”
在白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花郎透过月光看到了她的左脸,那是有一道疤痕,此时还很红,想来没有消肿,花郎眉头微皱,并不回答白夫人的问题,只问道:“白宇打了你?”
白夫人一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彪悍,她微微颔首:“自从花公子那天说我与人偷情之后,他便在家折磨我起来,他就是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在外面什么都不是,到了家还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
人心本难测,人的性格更是千变万化,白宇如此,自然是谁都难料的。
只是花郎仍旧不明白白夫人今天来这里所为何事,他望了一眼白夫人,问道:“你问陈阿狗的事情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替他求情?”
花郎一说出这句话,白夫人脸色顿时一便,问道:“这么说,我们……我们两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花郎微微颔首:“有人曾经看到陈阿狗夜半时分从你家后门出来,此事陈阿狗已经承认,我们自然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