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柴容柄好似对所有事情都胜券在握,所有他哈哈笑过之后,道:“好,反正你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就来补充一下好了,那宝藏的确是我后周所有,当时符太后托付的人也的确是韩伍,那韩伍与他大哥韩通皆是我后周亲信,当时韩伍带着宝藏的秘密离开京城,韩通则把守京城,只是可惜,身为侍卫亲军马步军副都指挥使的韩通在赵匡胤返回京城的时候因为誓死不从而被杀了。”
“那刘北关誉张费三人呢?”
“他们三人自然不可能跟韩伍有什么联系,只是他们的父亲跟韩伍有关系,当时为了防止某一个人私吞宝藏,符太后就绘制了一副藏宝图,并且分成了四份,后周子孙留有一份,韩伍以及他的几个手下留有三份,韩伍没有子嗣,他那份最后也就落到了关誉的父亲手中,这样一来,刘北关誉张费三人的父亲手中各有一份藏宝图。”
郑王柴容柄说完这些之后,花郎他们这才明白他们三人手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只是这宝藏既然是后周的,他们后来又为何不肯给呢?
这个时候,郑王柴容柄继续说道:“我先派人找关誉,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不想将藏宝图给交出来,我一怒之下,就派人在晚上杀了他,而后又砍掉他的脑袋,随后我又派人威胁刘北和张费,他们两人都是有家室的人,比不得关誉,所以我答应他们,只要他们肯将藏宝图交出来,我便不伤害他们的家人,那张费便是在韩伍废宅与我的人商议此事时被杀的,他被杀之后,刘北自然也逃脱不了被杀的命运,而为了他的家人,他又必须把藏宝图交出来,而且不敢声张。”
听完之后,大家猛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这才算是真正明白刘北就算心中有秘密,也不来找花郎和包拯他们寻求庇护了,因为他心中的那个秘密,说不得。
“如今我手中有三份藏宝图,只要找到关誉手中的那份,我就可以挖出宝藏,以图复国了。”郑王柴容柄说到这里,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而笑过之后,他突然指着花郎等人:“你们谁都逃不了,谁都逃不了的。”
可花郎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逃,花郎的神情仍旧是平静的,他望着郑王柴容柄,问道:“既然如此,那个脸上有疤痕的凶手怎么会中毒而亡呢,昨天晚上刺杀我的人有所何人?”
一提到这个,郑王柴容柄的眼神之中顿时散发出一股寒意来,他冷冷一笑,道:“还不都是因为那天你说能够从江温口中探听出什么来,我害怕你们真查出什么来,所以才让他自杀的,毕竟他活着也是一种危险;至于刺杀你的刺客嘛,是因为本王不想让你再活着了,因为你是一个可怕的人,一个十分可怕的人。”
说到这里,郑王柴容柄又哈哈大笑起来,道:“不过没有关系了,就算你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人,从今天之后,你也不会再成为我的威胁了。”
郑王柴容柄说的自信,可花郎却平静的笑了笑,好似他一点都不相信郑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