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苦笑了一下,道:“如烟姑娘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姑娘,肯为她花大价钱的男人很多,她有这些钱是一点不奇怪的。”
这个时候,段素兴又问道:“可如烟姑娘再是头牌,她赚的钱大多不也落入你们的口袋里吗?”
段素兴这么一说,陈妈妈显得颇多无奈,道:“事情是这样的没错,不过大多的钱我们是和这里的姑娘二八分成的,若是其他男人偷偷给姑娘们钱,那我们是管不了的。”
段素兴哦了一声,正当他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扭头发现花郎正在检查哪些箱子里的东西,段素兴很是奇怪,问道:“怎么,花公子对这些珠宝感兴趣?”
花郎边检查那些珠宝边笑道:“太子殿下自幼锦衣玉食,自然对这些珠宝习以为常不感兴趣。”花郎说着,拿出了一件玉佩,那玉佩雕琢精良,在这箱子里算得上是极品,花郎仔细观赏之后,拿着那枚玉佩问陈妈妈道:“你能记起这枚玉佩是谁送给如烟姑娘的吗?”
大家对花郎问及谁人送的玉佩很是不解,难道送玉佩的人是凶手吗?
陈妈妈仔细打量了一番那枚玉佩,摇头道:“这么贵重的玉佩,我从来没有见如烟佩戴过,不知道是何人送她的。”
花郎微微点头,然后转向段素兴问道:“这枚玉佩可否暂时由在下保管?”
那枚玉佩段素兴也看到了,的确做工精良,恐怕整个箱子里的珠宝都比不上那枚玉佩值钱,不过段素兴作为太子,对于名贵的玉佩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他淡淡一笑,道:“花公子喜欢就收起来,本太子也绝非小气之人。”
听到段素兴这样说,花郎笑着摇摇头,道:“太子殿下误会了,这可是命案证物,我岂能据为己有,这枚玉佩成鱼形,玉是上好的和田玉,而玉佩雕琢极其讲究,可知是名贵之物了,这么名贵的东西如烟姑娘竟然没有戴出来显摆,我觉得很奇怪,而且如果这玉是别的男人送的,那就更奇怪了,这枚玉佩可不是其他东西,若非真的爱如烟姑娘如痴,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送人的。”
花郎这么一解释,众人顿时明白了些,而这个时候,段素兴望着陈妈妈问道:“可有对如烟姑娘十分痴情之人?”
陈妈妈想了想,道:“那些个达官贵人来此地纯粹只是为了寻欢作乐,那里肯付出真情,他们虽然一掷千金,可也不过是为了如烟姑娘的美貌,若说痴情的,恐怕只有林邵林秀才了。”
对于林邵这个人,段素兴从来没有耳闻,听陈妈妈言中之意,这林邵是个书生了,段素兴眉头微皱,道:“这林秀才如何个痴情法?他的家境如何,能否送起这么贵重的玉佩?”
陈妈妈淡淡笑了笑,道:“要说这林秀才的痴情啊,那可是多的说不完呢,为了能够瞻仰到我们如烟姑娘的容颜,他竟然在我们乐雅楼门口苦守了半个月,这还不算呢,为了我们如烟姑娘,他是天天写情诗情词,又一次竟然在我们乐雅楼门口吟诵起来,唉,他的痴情举动真是让人难理解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陈妈妈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