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微微一笑:“自然是可以的。”
“那你把那砚台找出来看看!”
花郎又是一笑:“这个必然,只不过找砚台可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诸位若是有事可先去忙,我和包大人去找就行了。”
那游丹也不怀疑花郎这话,点头之后便遣散了自己手下的那些武将。
确说花郎拿着那测砚仪在山坳之中走来走去,时东时西的,包拯跟上来问道:“花兄弟,这东西真管用?”
花郎笑了笑:“包兄,这不过是我瞎做的一个玩具罢了,最多也就能够当指南针使用,那里能够找到砚台,我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
花郎说完这些,包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而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明白花郎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有人真的私藏了砚台或者砚石的话,此时的他一定很紧张,而想要不被人发觉,他就只有把那东西拿出来藏的更远一点,或者把坑挖的更深一点,比一尺还要深才行。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跟着花郎到处走,却也时刻注意着整个军营,看看可有人出军营,或者鬼鬼祟祟的做事。
秋天的时候,这里的风很大,吹的沙土飞扬,众人在这个地方走来走去,吃了不少沙尘,头上衣服上也脏的很,转眼过了正午,可是却仍旧没有发现有人有任何异样,就在他们几人有些心慌的时候,一名看起来官职像是虞侯的人悄悄的离了军营,向山坳的一处僻静地方走去,花郎见此,给阴无错做了一个眼神,阴无错明白,悄然跟了上去。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阴无错才回来,他回来之后,在花郎耳边低语一番,花郎听完之后,连忙喊道:“走!”
众人一跑,那游丹自然察觉,于是也连忙带人跟了上去。
他们一直出了军营,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而在那个地方,一个人被打昏在地,在他的脚旁,则有一个大洞,里面放着几块砚石和几块砚台。
游丹看到这些之后,顿时怒道:“好你个夏虞侯,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私藏砚台和砚石,真是罪无可恕。”
将那个所谓的夏虞侯押进军营之后,包拯将事情的全部说了出来。
其实,那个工匠并没有私藏砚台,不过是包拯让他们两人陪自己演一出戏罢了,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有机会进行搜查,然后逼迫真正藏砚台的人胆战心惊,最后在心慌的情况下吧自己的砚台重新藏起来,而他们也可根据此将那人抓获。
对那夏虞侯进行审问,他也将事实全部招供出来,游丹因为手下有这样的人而气愤,将那夏虞侯打了五十军棍,然后赶出了军营之中,五十军棍不少,他就算不死,出去一会也什么都做不成了。
此事之后,军中再无人敢私吞砚台,而游丹也开始佩服起花郎的本事来,花郎见游丹如此,自然也是乐得跟他做朋友,毕竟日后若真和青衣社的人动起了刀枪,州衙的那些人恐怕力量还是少了点,若有这厢兵的支持,他们的胜算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