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只是对夏彤儿摇摇头,便坐在之前做的椅子上,大有长期围观不开口的架势。
夏彤儿一看神官不理会她,顿时委屈不已,抱着夏长老的胳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咒骂灵墟岛的人。
诸葛沧澜实在听不下去,怒喝打断她的话:“如果我们要打他,根本不会只打一个耳光,夏彤儿你要栽赃也要找个靠谱点的借口,就你父亲说那些话,我打他一百个耳光的心都有,倘若你非将这个罪名撂我们头上,那我们可就笑纳了。”
诸葛沧澜当着夏彤儿的面掰着手指头,骨节咔嚓卡擦作响,似乎随时会冲上去给夏长老一把个巴掌。
夏彤儿咬牙,心道:来时倒是真真小看这女人了,没想到一番纠缠却让她占了上风,不行,她必须扭转过来。
夏彤儿一脸坚决,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松开扶着夏长老的手,往前一步,疾言厉色地呵斥:“诸葛沧澜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狡猾,神君再此,灵墟岛的诸位前辈在此,你一个修真界的败类叛徒,却还敢如此造次,却还能如此镇定的将黑说成白,你就不怕天谴吗?倘若你真是清白的,那你敢发誓你没有和魔皇勾搭成奸,你敢发誓你没有去过魔族吗?”
夏彤儿就是在逼诸葛沧澜,誓言对修真者是何其严肃的事。
诸葛沧澜和御天玄煌却有关系,所以她必然是不会发誓的,只要她不发誓,那么……她和魔皇的暧昧也就呼之欲出了。
神官觉得这是个弄清真相的好机会,很快便符合:“是啊,诸葛姑娘,天君对你极其的看重,倘若你没有在魔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