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胸口一阵阵闷疼,被诸葛沧澜打过的地方肋骨最少断了三根,他惊恐地看着诸葛沧澜。
“你……你的修为已经这么高了,为什么还要去拜师!”
他看不出眼前这个少女的修为,但是她只是轻轻松松一掌便能将他重伤,修为定然比他高了不止一点。
诸葛沧澜目光冷厉如寒剑:“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不想下去喂鲨鱼……立刻从我眼前滚开!”
她是这船上的客人,碍于安修远的面子,不能随意杀人。
但是如果这个荆州不识相,她不介意将他杀了丢到海里喂鲨鱼。
荆州不知是怕的,还是被海风吹的有些冷,声音不停颤抖:“你……你敢……”
诸葛沧澜一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她只需要轻轻用力,便能将他的脖子年遂宁。
“别的事本姑娘的确不敢做,但是杀人,却是我最常做的……”
荆州浑身一颤,一瞬间浓重的血腥杀戮之气将他全部笼罩起来,像是千万条毒虫顺着毛孔钻进他的皮肤内,啃咬他的血肉……
荆州觉得浑身都冻了一层冰,他完全被冻成了冰雕,连话都说不出来:“你……你……”
忽然半空中响起一道男音:“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诸葛沧澜踩着荆州的脚未松开,仰头看向半空,正瞧见一个停在剑上的男人,夜色下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大半夜敢在海上御剑飞行的人道行定然不浅。
诸葛沧澜的声音阴寒如腊月寒风:“多管闲事的人,向来死的很早。”
……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