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楚仙君就只能忍着,快速将身上的尘土都使个除尘的法术给去掉。
漆雕明看差不多,就坐在椅子上,然后看向慕楚仙君,毫不给脸面的讥讽道:“你这么装模作样干什么?就我们两个在,你还摆出这副德行,是恶心你自己呢,还是恶心我呢?凡人家的女人还知道打扮好看点实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断不会再女人面前做作,你这样子还不如那些女人呢。”
漆雕明珂将慕楚仙君比喻成人间那些情窦初开,发春期到了的少女,这种侮辱,绝对比直接直接鼻子骂更能糟践人。
如果漆雕明珂是个粗人,这回就会指着慕楚仙君道:你别对老子发春,老子对男人没兴趣。
果然他一句话说完,慕楚仙君气的鼻子都快歪了,脸色阴沉的能滴水,看漆雕明珂的眼神,简直要将他撕的碎尸万段,两只收握的骨节脆响,额头上的青筋差点没蹦出来。
可是漆雕明珂没给他动手和动嘴的机会,他又道:“你们这些做神仙惯会完这套沽名钓誉,原以为你还是个好点的,看来你也没比那些恶心的神仙好多少,得,算我当初眼瞎了。”
慕楚仙君压下快要气的吐出来的那口老血,恨恨道:“漆雕明珂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现在做的地方,说话的时候,小心别闪着舌头。”
漆雕明珂身子后仰,两只泥嗒嗒的脚,就翘在桌子上,两只大脚片子还摇晃着,看得慕楚仙君好一阵恶心。
他慢腾腾地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的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