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华鄙夷地看他一眼:“行了别装了,在装下去,就不像了。(@”
君长庭脸上猥琐的笑意再度浮现:“小七婶这话说的深奥,侄儿可是听不懂?”
墨风华嫌恶的打量他一遍,脸上尽是不加掩饰的不屑和讥讽:“你以为我会相信画出那般铁骨铮铮的傲雪寒梅图的人,会是一个纨绔公子?”
在君长庭惊诧的目光中,墨风华继续道:“如果你当真是一个不学无术风流成性的败家子,能画出这般风骨来?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瞒过多少人?”
今日第一眼看见君长庭,墨风华便被他手中的折扇吸引到了。
上面画着一株凌寒独自开的寒梅,其傲骨跃然纸上,而落款很好笑,盖的是君长庭的私印,所以,这便证明扇面是他自己所画。
那一刻,墨风华便笃定,这个一副纨绔公子哥儿的败家家伙,定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风流纨绔,花心败家,不过是掩盖真相的遮布罢了。
君长庭在短暂的惊讶之后,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墨风华,眼睛里带了一些赞赏,退下轻浮,人也显得正经起来:“我也不相信一个只知嚣张跋扈的草包小姐,居然能看懂丹青意境。”
墨风华:“彼此彼此。”
他和以前的墨风华一样,都是顶着被人厌恶鄙视的伪装小心翼翼求生存的可怜虫罢了。
君长庭是因为母亲早早死后,渤郡王娶了不安分的继室,挖空心思想要将君长庭弄死腾出世子之位,给她自己的儿子做,所以,才有了君长庭不得以披上不学无术的伪装,来瞒过他那个继母。
而墨风华的遭遇和他几乎是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墨风华如今变成了她。
自她睁开眼那一刻,这一切的局面都必将重新改写。
命运之路,将由她亲手来抒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