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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雷神电报(俺觉得这个代号不错,嘿嘿)。※信急匆匆的推门走进陆山在迎宾楼的卧室。
“什么事?”陆山略微皱眉。
“您看看!”德信递了过去,和尚师兄弟五个人既是陆山的警卫,有时候还的充当技术军官和参谋,可谓是一专多能,带着他们五个,就等于是一个小型的指挥部,他可以轻易的指挥东抗所有的部队。
这让陆山感到非常幸运,要是自己当初错过了,那可真的是损失大了。
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虽然这一次来保定就带了杨尚武和德信,但已经足够了。
德信一人身兼参谋和电报员、译电员数职,安全可靠而且可信任,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大的事情雷冬可不敢私自行动,就算有了决定,也得按照规定请示陆山!
不然,陆山也许不会觉得怎么样,在别人眼里,这可就成了他雷冬独断专行了!
雷冬现在可不是一年前的那个小兵蛋子了,这一年至少将他催熟十年,甚至二十年,无数个日夜不眠不休换来的!
当然,如果雷冬没有那个素质和能力,陆山也绝不可能将他放到那个位置上。
单纯的当一个特种部队的指挥官也是不错的。
“这个雷冬,到底想搞什么!”陆山奇怪的嘀咕一声,要是有大事发生,情报部门的电报早就到了,不会等到雷冬这个战区司令官给他发电报!
而且情报部门会按照情报消息的等级给不同权限的部门发通知的,所以这一定是雷冬自己搞出什么事情来了。
“军事演习?”陆山看到雷冬电报的内容。略微有些惊讶,要说军事演习,那其实并不算是个陌生的东西,不过对东抗来说就稍微有些陌生了。
原因很简单,东抗这支队伍诞生的时间太短,部队军官素质高低不齐,而且不是整编就是战斗,训练都是挑在修整和战斗空隙当中。
可以说东抗是不断的通过战斗淘汰和血腥磨练中成长起来的,完全是一支野路子!
关东军把东坑说成是农夫组成的jūn_duì 。其实也不算是错的,士兵一半以上都没有超过半年,三年以上的老兵就更少了,这个数值跟日军相比完全掉了个!
演习是啥,都知道。这是军事训练的一种,可咋搞,这好多人都不清楚!
确实,如果不用实战练兵,演习对抗是提高部队战斗力的最快的途径。
演习是肯定要的,但是现在整编工作才刚刚开始,混乱期还没过。就投入演习,雷冬是不是太心急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道理他身为指挥员不明白吗?
什么时候谨慎冷静的雷冬也变得如此急功近利了,是不是眼前的几场胜利冲昏了头脑?
以陆山对雷冬的认识。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呀,陆山一时间也没有马上下判断!
要知道一个高级指挥将领,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思考问题也决不能简单的想当然。有时候还得时常的怀疑一下经验,经验可以依靠。但也不能绝对依靠!
因为一旦被对手掌握了你的某些习惯,那么他就会针对你的习惯出手!
当然了,对部下突然的反常表现,也要予以冷静思考,因为当一个人做出与他性格不符的事情,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找不到正确的原因,那就容易酿成祸事!
很多时候,这都是考验一个指挥员的能力。
“陆总?”
“哦,冯云,你怎么看这份电文?”听到冯云的呼唤,陆山一抬头问道。
“我觉得雷司令员这个时候突然发动一场演戏,有点儿意思!”冯云道。
“说!”
“众所周知,日军擅长偷袭,而我军正在经历缩编的阵痛期,人员变动很大,部队也相对混乱,这个时候若是日军偷袭,其成功率会大大增加,尽管我们现在判断日军不会挑起战端,从而扩大战争,但小股部队的偷袭,未必没有可能!”冯云分析道。
“继续说下去!”陆山点了点头,人力有穷,有时候善于听下属的建议,这是一个上位者必须要学会的。
“雷司令员这个时候突然发动演习,搞对抗训练,这一方面提高了我军快速反映能力,同时也给部队提了一个醒,我们并没有跟敌人停止战争,战斗随时会爆发,而且极可能是偷袭!”冯云道。
“嗯,是有必要加强全军重视反偷袭作战的警惕性,冯云,你说的很好!”陆山肯定的道,“一支jūn_duì ,在危机中成长,在战斗中成长,在训练中成长,我们走的是一条不寻常的路,就得用不寻常的方法!”
“陆总说的太对了!”
“好,拟电,同意雷冬的演习方案,不要搞花架子,要贴近实战,乱不要怕,出现问题也不要怕,怕的是我们发现问题,却不重视问题,不去解决问题,我要他的演习报告!”陆山命令道。
“是!”
雷冬恐怕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次配合上杉若云他们的一次小小的演习,中间却变化出如此重要的内涵!
早知道他就明说好了,自作聪明,反到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搞这样一次演习,看来只能是来真的了。
“通知战区团级以上军官开会,明天上午九点,逾期不到者,降级处分!”雷冬接到陆山电报后,迅速下达命令道。
“是!”
“看来,这要来一次没有任何预案的演习了!”雷冬头疼道,时间太紧了。
“命令后勤处……”
“小云。我调查了一下,北城姓李的大户人家有三家,一家住在……祖上当过翰林,书香门第……一家经商,老人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招的上门女婿,老人才年过花甲,还当着家呢。这女婿虽然能干,可要是请一个戏子来唱堂会,应该做不了这个主,还有一个就是暴发户了,叫李东。老头子刚过完八十岁……”汪二喜很快就将北区的一些姓李的情况摸清楚了,其实很容易,有钱有势的基本都比较有名,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那些小门户的基本不用考虑,根本请不起碧罗春这样的名角唱堂会。
“看来我们有麻烦了!”上杉若云道。
“是呀,这三个姓李的都不太合适……”汪二喜道。
“我们没有时间凭空造出一个姓李的豪门大户出来。所以只能在这三个中选一个!”上杉若云道。
“这就难办了,第一个,家里老头已经过世,就剩下一个七十岁的老母亲。这邻里都知道,清白人家,咱们总不能毁了人家的名声,第二个。比较吻合,老头才六十岁出头。刚死了老伴儿,这也不能干呀,第三个,老头子才做八十大寿,这再做一次,这有点儿不合常理……”
“刚做完寿,那就最好不过了,就第三个了!”上杉若云道。
“这妥当吗?”
“这李东是什么人,怎么发家的,有几房妻妾,平时为人如何?”上杉若云问道。
“年纪不大,今年刚四十岁,取了五房妻妾,开赌档起家的,北城一共八家赌档,一半儿都是他名下的,还有酒楼、客栈不少产业,都是近十年才兼并的!”汪二喜道。
“看来这个李东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样我们也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了!”上杉若云呵呵一笑道。
“你准备一下,送那个家伙出城,我让冷锋到城外跟你汇合!”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