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老三,你想我死吗?”汤玉麟愤怒的道。
“是,大哥!”汤玉山没有办法,只有听从汤玉麟的吩咐,命士兵们放下枪,让开一条路来!
“走!”巴布尔一声名下,带着一百多名人质从汤玉山面前朝丰宁中学大门方向而去!
汤玉山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巴布尔带着自己大哥汤玉麟从自己眼前而去,而他却无能为力。
丰宁中学门口,两支jūn_duì 相互对峙,但谁都还没有开第一枪。
“大队长,汤zx带到,巴布尔顺利完成任务!”巴布尔跑到博尔术面前,敬礼报告道。
“看到了,巴布尔,你干的漂亮!”博尔术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谢大队长!”
“来人,给汤zx松绑!”博尔术命令道。
两名着汤玉麟的队员迅速的给汤玉麟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但是却并没有放开他!
“松开吧,汤zx不会跑的!”博尔术挥了挥手道,两名队员这才彻底的松开了汤玉麟。
汤玉麟惊魂未定,一头雾水,眼前之人他根本没有见过,根本不是所谓的刘黑七,而且,这些人身上看不到一丝匪气,倒像是正规军。
难道自己错了,还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汤zx,你好,我叫博尔术,隶属东北抗日民主联军!”博尔术首先自我介绍道。
“东北抗日民主联军,你们是东抗的人?”汤玉麟被惊的差点儿没站稳。
“是的,我们隶属东抗!”博尔术。“用这样的办法请出汤zx也是迫不得已。还请您见谅!”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有这么对友军的吗?”汤玉麟怒了,除了被抓的愤怒,还有被耍的屈辱。
“汤zx觉得对于一支在国家和百姓需要他保护的jūn_duì ,它突然临阵脱逃,我们该怎么面对呢?”博尔术冷笑道,“或者说,当军中出现了逃兵,汤zx在执行军法的时候又该如何?”
汤玉麟为之一愕。博尔术话全不都戳在他的心窝上,他是热河最高军政长官,在赋予他权力的同时,他也必须履行自己的职责,那就是守卫国土!
而现在,他留下本该守的国土,甚至连抵抗都没有,就带这人马逃了出来,那就是临阵脱逃,可视为逃兵。在战时,抓到逃兵那是直接执行军法的!
“博尔术是吧。我不跟你说这些,把你的长官叫过来!”汤玉麟道,“我跟他说!”
“汤zx,不好意思,这里我最大!”博尔术道。
“你,你什么军衔,少校还是中校?”汤玉麟不屑的问道。
“对不起,我还没有军衔,不过很快就有了,但那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博尔术道。
“你……”
“汤玉麟,我奉北平军分会张副委员长及东北抗日民族联军总司令之命,对你实行羁押,此令,民国二十一年十一月6日!”
“不,这不可能!”汤玉麟一张脸瞬间白了。
“要不要给你一个频道,让你亲自问一下张副委员长?”博尔术冷冷的一笑。
“我不信,我要跟南京拍电报!”汤玉麟面如人色,一旦落入张汉卿之手,他就在没有机会恢复自由了。
“南京,你一个临阵脱逃之人,还能指望有人帮你,这个时候就算是张大帅复生,他也保不住你!”博尔术冷笑道。
“啊……”汤玉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双眼睛迅速失去了光彩,额头上的皱纹迅速的爬了上来,一下子好像老了七八岁。
“汤玉麟,命令你的部队放下武器投降吧!”
“投降?”
“汤玉麟,你们一家还有你的部下数千人的前途命运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要三思!”博尔术郑重的说道。
“我如果投降,是不是可以保证不杀我?”汤玉麟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杀不杀你,不是由我决定的,如果你非要反抗到底,那肯定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博尔术道。
“不,你在骗我,张汉卿绝对不会下这样的命令,是你们故意的栽赃陷害,是不是?”汤玉麟不甘道。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博尔术从怀里掏出一张电文,放到汤玉麟手中,“你自己看吧,这是张副委员长给我们陆总司令的亲笔电文!”
汤玉麟看完电文,如遭电噬,呆如木鸡,这确实是张汉卿的电文,就算不是亲笔的,也是由他手下那些文人拟好之后他签发的。
“还怀疑吗?”